確認(rèn)容衍沒死,我就滾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關(guān)門的時候聽到容衍在跟我說話:“簡寺鹿?!?br/> “嗯那?!痹瓉硭牢以谕悼此骸坝泻钨F干?”
“你不是要結(jié)婚?”
“哎?”我把身體全部探出房間,容衍還保持那個姿勢沒有回頭,用他的脊背對著我。
我沒聽錯吧,容衍主動跟我提結(jié)婚?
難不成是今天白芷安和賀一煬訂婚他就傷心欲絕破罐子破摔?
“結(jié)婚吧,明天?!彼€是那個姿勢。
呵,我沒聽錯。
他真的是傷心到腦子錯亂了,居然要跟我結(jié)婚。
“你用后背向我求婚是不是過分了點?”
他終于轉(zhuǎn)過身來了,我以為他會淚流滿面,但是他的面孔在月光下干干凈凈。
他沒哭,甚至看不出傷心難過。
我忍不住問他:“你是什么時候面部殘疾的,嘖嘖嘖,這么年輕真可惜?!?br/> 容衍忽然走到我的面前來,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大拇指按住我的脈搏,我極度懷疑他掌握了我的死穴然后想把我給捏死。
還好,這只是我的臆想,并沒有。
他按了片刻,松開了手:“你氣虛,需要臥床休息保胎?!?br/> “你會中醫(yī)?”
“皮毛?!?br/> 我看皮毛都不如,裝模作樣的,若是真的會至少能把出我壓根沒懷孕吧!
“呵呵。”我奉承他:“神醫(yī),神醫(yī)?。 ?br/> 白芷安訂婚的夜晚就這么寧靜地過去了,我臨睡前看了一下手機新聞,上面大肆報道白芷安和賀一煬訂婚的盛況。
我看到了表舅媽在視頻中,笑的嘴都合不攏。
他們原來就是偏遠(yuǎn)小縣城的,得知和我外婆一絲半縷的聯(lián)系就全家跑到這里攀親戚。
他們的本事也真大,攀著攀著,就把自己攀成了豪門。
白芷安的老爹全程沒笑臉,白芷安家里算是名門,白芷安的祖上是做官的,到了白芷安太爺爺那一輩也沒垮掉,不能做官了就經(jīng)商,家大業(yè)大的一直延續(xù)到今天。
所以,白芷安的老爹覺得自己是名門望族,當(dāng)然看不上搶了別人財產(chǎn)的表舅他們一家。
但是,目前在整個西城,我們簡家是最有實力的,而她老爹也最寵白芷安,所以白芷安執(zhí)意要跟賀一煬訂婚,他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反正又不是真正結(jié)婚,誰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
白芷安原本只是想拿訂婚的事情來刺激容衍,讓他跟我斷了,沒想到刺激過頭了,容衍直接跟我結(jié)婚。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個大早,容衍已經(jīng)在餐廳等我了。
他的早餐十年如一日。
白煮蛋,全麥面包,冷牛奶。
我看著胃都疼。
我拒絕吃,容衍吃完了也不管我吃不吃,起身就走。
他開他的小破車,我說:“先送我去簡家?!?br/> 他扭頭看著我:“你的證件在那里?”
我揚揚眉毛,他的智商爆表,超過我的預(y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