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在容衍這里坐了好一會兒了,富忻城往我這邊脖子都快伸長了。
我的對面剛好坐了一個人高馬大的胖子,把我和容衍擋的還蠻結(jié)實,所以我和容衍在干什么富忻城應(yīng)該沒看到。
但我總是在他這里富忻城肯定會過來的。
我拿出手機在桌子底下?lián)v搗戳戳,容衍只是瞧了我一眼就沒理我了,只要我在他的身邊陪她一起扮演恩愛夫妻他就不管我做什么。
呵呵,他會后悔的。
我很賢惠地陪容衍一起吃草,聊了幾句才知道今天是容衍請他們吃飯。
他們都是容衍的員工,雖然容衍的公司不算大,但是也別拿村長不當(dāng)干部。
容衍的話太少,所以和員工交流攀談的任務(wù)都交給我了。
過了幾分鐘,容衍的電話響了。
他就坐在我的身邊把電話給接起來,我不知道電話里的人跟他說什么,但容衍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少。
“你打錯了。”
他這邊電話剛剛掛掉那邊電話又響了。
他再一次接通,過了幾秒鐘回答人家:“你打錯了?!?br/> “怎么總是打錯電話?”我扭頭很關(guān)心地詢問他:“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如果再打過來的話我?guī)湍懔R他?!?br/> 我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又響了。
我立刻拿過他的手機接通按了個免提,里面?zhèn)鞒鲆粋€中年女人的聲音。
“你是不是午夜小狼狗?”
“你是不是打錯了?”我說。
“怎么是一個女的接電話?是這個號碼沒錯呀!”
“你肯定打錯了?!?br/> “機主叫容衍是不是?”
“是啊!”我努力憋住笑:“什么午夜小狼狗?”
“不是說他能一夜七次嗎?你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他一個鐘多少錢?我點他一個晚上,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那中年女人還沒有說完,容衍就伸手把電話給掛掉了。
他桌上的所有同事都呆住了,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快要笑死了,但還是得裝作哀怨:“那女的是誰呀?怎么能叫得出你的名字?什么叫午夜小狼狗?”
這是容衍的電話又響了,我搶過來接再一次按免提。
里面?zhèn)鞒隽肆硪粋€陌生女人的聲音:“是親親小郎君嗎?”
“噗...”桌上的一個女同事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他一個人沒忍住,然后其他人也就跟著笑。
我也很想笑但是我不能笑,還得裝作悲憤:“容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外面援交嗎?我知道你壓力大,但是壓力大也不能做這種事情??!”
我用余光瞄了一下桌上眾人,眾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們?nèi)f萬沒想到今天只是出來吃一餐飯。卻目睹了這么精彩的一場大戲。
這就算是員工福利吧,我真是一個太親切的老板娘。
電話里的女人還在喋喋不休:“你的電話真不好打呀!剛才一直在占線,那我打通了是不是就預(yù)約成功了?明天晚上可以嗎?明天晚上我老公不在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