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百無聊賴,對于一個習慣于各種刀口舔血的生活的男人來說,每天作息規(guī)律的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家一樣,著實是件無聊透頂?shù)氖虑椤?br/> “早知道就不來了,去哪兒享受假期不好?薩達星是風景優(yōu)美了,但人不出門,再美的風景也跟我沒關(guān)系。只能干想著卻不能看不能吃,啊啊啊,好郁悶!”
他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雖然內(nèi)容只有一個,卻用不同的語句翻來覆去地抱怨。
鳳殊只看了一眼,便又原地輕點,斜飛出去,在空中連踢墻壁,繞到一扇開著的落地窗前。
好極了,房內(nèi)有人,而且目標只有一個。
她身形猶如鬼魅,疾馳入內(nèi),迷蒙中的何陽本能地抬腿格擋,可惜慢了一拍,下一刻,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全身軟綿綿不說,連嘴巴也像是被封住了一般,發(fā)不出聲音來。
再然后,何陽便苦笑著發(fā)現(xiàn),居高臨下看著他的人正是此行的監(jiān)控對象。
果然,能夠?qū)⒓t蜘蛛海盜團的得力干將圖恰克一擊斃命的小女孩,是不能夠跟印象中的普通女娃娃混為一談的。
這簡直就是人形殺器好么?
能夠親身體會到這人的詭異武力,也算不虛此行。只是,如果因為身臨其境而無辜喪命的話,死了也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何陽努力地控制臉部肌肉,露出一個自認為最最和善的笑容來,眼睛還眨呀眨的,使得他的娃娃臉看著尤為可愛,就像是一只賣萌的寵物。
鳳殊只是看著他,面無表情地一直盯著,像是只是路過隨意看看一般。
何陽拼命地想要說話,卻依舊不得法,手腳也根本就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樣,無論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行動如常,最后眨得眼睛都快要抽筋了。
鳳殊默默地打開個人終端,將他四仰八叉躺著的形象拍照留念。
何陽面露哀戚,在她抬眼看過來時又討好地笑了笑,無比的諂媚。
鳳殊把照片作為圖像郵件,設(shè)定了一個定時發(fā)送的詢問信息,這才從隨身的褲兜里掏出來一個黑色的藥丸子,卸了他的下巴,把它塞了進去。
何陽眼神都變了,想要吐出來,但是藥丸子卻入口即化。
幾乎是同一時間,何宇從門外沖了進來,“你給他吃了什么?”
也不知道鳳殊是怎么做到的,突然就從原地消失了,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何宇身后,“嘭”的一聲,何宇直挺挺地以正臉倒地,鼻梁骨斷裂,眼淚不受控制地狂飆。
雖然姿勢慘了些,但是好歹還能夠開口說話,“鳳殊,你對我做了什么?!”
鳳殊走近,用腳尖把人挑起翻了一個身,就像一百五十斤的大漢只不過是一片輕飄飄的樹葉。
“你們是誰?幕后主使又是何人?為何要監(jiān)視我?”
何宇依舊嘩啦啦地流著眼淚,動彈不得,卻也知道自己的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英挺的鼻子就更不用說了,完全就是一起嚴重的塌方事件。
“你先把我跟何陽放了,你問什么我們都會如實回答你。話說你一個小妹妹怎么就這么暴力?將來怎么嫁的出去?別,別,千萬拍照!我的大小姐,姑奶奶,我求你了,別……啊啊啊,你要是敢將我這副慘不忍睹的尊榮發(fā)給另外的人知道,我何宇就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