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云的報(bào)復(fù)手段,不可謂不陰,不可謂不狠。
你說,你刮人家湯公子的豪車就算了,不但刮,還潑糞,潑了糞不算,還貼姨媽巾,這簡直是陰損到了極點(diǎn)啊。
湯尊暴跳如雷,繞著自己的法拉利轉(zhuǎn)了好幾圈,想拉開車門,卻是完全沒辦法下手啊。
上官盈也是一臉通紅,站在法拉利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媽的,讓我知道是誰干的,我扒了他的皮!”
湯尊咬牙切齒,怒火沖天,嚷著吼著。
可是,卻是無濟(jì)于事,馬小云等人,正躲在不遠(yuǎn)處的一處店鋪里面幸災(zāi)樂禍的笑呢。
沒辦法,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湯公子終究也是要面子的人,最后,只能是跟上官盈搭乘一輛的士離開了。
至于那輛臭氣熏天的法拉利,只能是打電話讓拖車給拖走了。
回到上官家,湯尊還是一臉的怒氣,上官盈自然也是心情好不到哪去。
“媽的,到底是誰干的?”湯尊咬牙切齒。
上官盈則是一臉陰沉,冷冷出聲,“不管是誰干的,這件事情,都跟唐川還有喬韻那個賤人脫不了干系,要不是他們,咱們早就買好爺爺?shù)膲垩缍Y物回到家了?!?br/> “你說的對,盈盈,搞不好,就是他們派人過來惡心咱們的也說不定。”湯尊惱怒到了極點(diǎn),“那個吃軟飯戴綠帽的窩囊廢,人格低賤,他什么事情做不出來?!?br/> “湯尊,不管怎樣,今天是爺爺?shù)钠呤髩郏让ν赀@一陣再說,反正,這件事情,咱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br/> “那是自然,惹到我湯尊,算他眼瞎!”
湯尊再次咬牙,已經(jīng)將唐川恨到骨子里去了。
這對狗男女在腹誹唐川喬韻的同時,兩人已經(jīng)是回到了家。
剛下車,唐川就接到了肖文明打來的電話。
“唐先生,寧老太太的生日宴,我們這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們晚上大概幾點(diǎn)過來?”肖文明恭敬無比。
“應(yīng)該是七點(diǎn)左右的樣子吧!”唐川說道:“肖總,我說過了,只想安安靜靜的陪家人一起吃頓飯,所以,千萬別搞出太大的陣勢?!?br/> 唐川怕啊,到時候場面太大,他又得解釋這解釋那了。
“放心吧,唐先生,一切按照您的吩咐。”肖文明心有余悸出聲,唐川要低調(diào),可段老說了,寧老太太可是唐先生的岳母,她的生日宴風(fēng)平浪靜的,成何體統(tǒng)。
行吧,有段老在背后撐著,肖文明不怕。
“那就好?!碧拼ㄋ闪艘豢跉?。
“那……唐先生,我恭候大駕!”
肖文明待到唐川掛斷電話,這才給段正坤匯報(bào)工作去了。
唐川回到樓上,喬韻已經(jīng)在忙著給寧萍挑選晚上生日宴的衣服。
“媽,你看這件多好!”
“哎呀,韻韻,這件太紅了,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br/> “媽,你還年輕著呢,你看看,多好看啊,唐川,你說,媽穿這件怎么樣?”喬韻看向了剛剛進(jìn)門的唐川。
唐川呵呵的笑著,“媽,韻韻說得對,這件衣服是挺好看的,特別配你?!?br/> “就是?!?br/> “行了行了,我看這件就不錯,聽孩子們的。”喬國忠在一旁附和道。
“好吧,聽你們的。”
寧萍滿面幸福,然后說道:“哦,對了,唐川,韻韻,晚上咱們真的去云州大酒店吃飯啊?那里好貴的?!?br/> “媽,貴點(diǎn)沒關(guān)系,這么多年,你每年的生日都窩在家里過,現(xiàn)在,韻韻也是喬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了,咱們家的板材店生意也已經(jīng)走上了正軌,去外面吃一頓,沒關(guān)系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我跟你爸啊,還得給你和韻韻攢一套房子呢!”
寧萍說道:“那個池山一號,你大伯說是什么云川集團(tuán)的馮總送的,我總感覺不靠譜,唐川,你可別亂住進(jìn)去啊,那房子太貴了,萬一到時候是什么地方搞錯了,弄亂了里面的東西,咱們可賠不起啊?!?br/> “知道了,媽,都聽您的?!碧拼ㄐ捏@膽戰(zhàn)的,就怕喬國忠跟寧萍又開始問自己這些沒辦法解釋的事情了。
在家里忙活了一個下午,到了傍晚,眾人穿戴一新,唐川開著奧迪a6,載著一家人就往云州大酒店趕。
到了停車場,剛將車停好,一行黑色的奔馳轎車就緊隨而至。
隨即,就奔馳車上下來了上官家的一行人。
上官盈眼尖,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唐川跟喬韻。
她頓時拉了拉旁邊的湯尊,“湯尊,湯尊,又是這對狗男女?!?br/> 湯尊一看,剛剛平息了一下午的怒火又瞬間升騰了起來,這還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這個不知廉恥的家伙,難道他們喬家今天也在云州大酒店過生日?”湯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