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小心!”人群當(dāng)中,喬韻已經(jīng)驚呼出聲了。
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事實上,在顧大彪拿出獵槍的一剎那,一個人影就已經(jīng)是朝著唐川的方向瞬間奔了過去,他一把推開唐川,順勢奪下顧大彪手中獵槍的同時,猛的一腳,由下而上踹向了顧大彪的下巴。
干脆利落,兇狠絕倫。
顧大彪的身子頓時就像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倒飛了出去,直接懸空摔倒在了旁邊車輛的引擎蓋上,將引擎蓋都砸的凹陷了下去。
“彪哥……彪……”胡胖子這個時候剛好趕到,一看,彪哥的‘哥’字還沒說出來,就直接尿了一褲襠,癱倒在地。
“就憑你,也配玩槍!”
衛(wèi)遠(yuǎn)凜然出聲,將獵槍一陣搗鼓,直接卸掉了子彈,然后一把丟在地上。
“唐川,您沒事吧!”
唐川點點頭,此時的衛(wèi)遠(yuǎn),眼中充滿著果斷跟堅毅。
“唐川,唐川,你沒事吧?”喬韻飛快的跑到唐川的身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簡直就讓她驚魂未定。
“放心,我沒事!”唐川微笑的看著喬韻,安撫了幾句,讓她先行離開。
然后慢慢的朝著顧大彪的方向走了過去。
癱在地上的胡胖子此時已經(jīng)嚇的站都站不起來了,滿褲子的尿漬,見唐川走來,還以為又要對他動手,趕緊求饒,“川川川……川哥,這……這不關(guān)我的事啊。”
唐川看都沒看他,而是徑直的看向了顧大彪。
顧大彪倒也是強(qiáng)悍,先是被唐川打的吐血,后來又被衛(wèi)遠(yuǎn)給踹飛了出去,可竟然還沒暈,他喘著粗氣從引擎蓋上爬了下來,然后死死的盯著唐川。
“彪哥,躍馬鎮(zhèn),好像不是你說了算吧?”
“唐川,你…..你別得意,我說過…..我顧大彪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唐川,你以為這就完了?你做夢!別忘了,這里……是躍馬鎮(zhèn)!”顧大彪聲嘶力竭,張口吐出一口血,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激動憤怒而暴漲了起來。
話音剛落,門口的一家小超市里面突然就沖出幾十個人,這些人,身作統(tǒng)一的治安制服,手里,還拿著治安甩棍,一下子就將眾人圍了起來。
“誰都別想走!”
人群當(dāng)中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三角眼,鷹鉤鼻,一看就不是善類。
他顛著手中的治安甩棍,指向唐川,一字一句,“當(dāng)街行兇,目無法紀(jì),你們當(dāng)躍馬鎮(zhèn)是什么地方!”
“三哥,哦,不,梁隊長,就是他們……就是他們當(dāng)街行兇?。 ?br/> 胡雷胖子剛才還一副要死不活的相,一看見此人,頓時爬了過來,抱著他的大腿就不松開了。
“你都看見了吧?”梁三陰冷的朝著胡胖子看了一眼。
胡雷一愣,然后趕緊點頭,并且指著后面的馬路,“看見了,我都看見了,梁隊長,你看,他們還叫人破壞交通呢?!?br/> “顧大彪,你呢,誰打的你!”
梁三又看向了顧大彪。
顧大彪咬了咬牙,指向了唐川,“梁隊長,就是他,唐川,他當(dāng)街打人,煽動鬧事,剛才,還用了槍!”
“你叫唐川是吧?”
梁三朝著唐川就走了過去,“我叫梁三,躍馬鎮(zhèn)治安所的大隊長,現(xiàn)在,我有充分的證據(jù)證明你當(dāng)街行兇,非法持有槍械,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一趟?!?br/> 說著話,梁三又將手中的治安甩棍給顛了兩下。
“梁隊長是吧?你看見我當(dāng)街行兇,還非法持有槍械,那你看見他們在躍馬鎮(zhèn)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了嗎?”唐川回應(yīng)了一句。
“唐川,不要逞口舌之爭,這里是躍馬鎮(zhèn),作為治安所的大隊長,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調(diào)查,現(xiàn)在,我說的是你的問題!”
梁三冷冷的說道。
“梁隊長,我奉勸你一句,別為虎作倀!”唐川眼神凜然,顧大彪跟胡胖子之所以在躍馬鎮(zhèn)如此的有恃無恐,看來,跟眼前的這位,有很大的關(guān)系啊。
“唐川,你這是要公然對抗執(zhí)法啊?!绷喝舐暤恼f了一句。
“執(zhí)法?你也配?”唐川笑道。
“怎么?唐川?不聽話,不肯乖乖跟我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梁三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唐川笑了笑,他慢慢的走到梁三的身邊,一字一句出聲,“梁隊長,在我的面前,你就別演戲了,顧大彪跟胡雷,之所以在躍馬鎮(zhèn)如此的無惡不作,你這位大隊長功勞不小吧?”
“唐川,你是個聰明人,既然知道,那就別廢話,沒錯,顧大彪跟胡雷,都是我的人,你敢動他們,就等著為自己收尸吧!”梁三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
“梁隊長,你就這么有信心?”唐川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當(dāng)然!”梁三陰冷的笑了笑,“因為……這里是躍馬鎮(zhèn),山高皇帝遠(yuǎn),這句話,你應(yīng)該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