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說我蠢?”鄧春秀立馬就沖上來,準(zhǔn)備動手了。
“行了行了,這是公司,我可是董事長!”喬國林趕緊呵斥著,說道:“我讓喬韻擔(dān)任這一次屯兵鎮(zhèn)車隊的押運,那自然有我的理由?!?br/> “什么理由?”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現(xiàn)在就告訴我!”
“哎呀,你知道這么多干嘛?”
“你說不說?”鄧春秀一邊就往喬國林的頭發(fā)上抓。
喬國林趕緊求饒,“行了行了,告訴你行了吧,別弄亂我發(fā)型!”
“趕緊說?!编嚧盒闫炔患按恕?br/> 喬國林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說道:“說你們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你們還不相信,我問你,封州建材市場所處的屯兵鎮(zhèn),咱們喬氏集團是不是每年要不要交過路費?”
“要啊,怎么了?”鄧春秀一臉茫然,說道。
“今年,搞不好過路費要加了,而且,肯定要加不少!”喬國林一字一句。
“為什么?”
“為什么?你說為什么,以前,咱們喬氏集團接多少業(yè)務(wù)?今年呢,今年咱們可是跟云川集團合作,車運量,貨量,都會比以前多n倍,你覺得龍永勝龍永利那兩個狗娘養(yǎng)的王八蛋會不給我們漲價?”喬國林看向了鄧春秀。
鄧春秀恍然大悟,然后狠狠的罵道:“龍永勝龍永利這兩個王八蛋,還真是人心不足,怎么就沒人收拾他們呢,什么過路費,就是保護費。”
“收拾?”喬國林苦澀的一笑,“想收拾他們的人多了去了,可誰敢呢,這兩個王八蛋,什么正經(jīng)事不做,就在屯兵鎮(zhèn)養(yǎng)著一群無惡不作打架玩命的手下,這些年,哪個到屯兵鎮(zhèn)做生意的人不被他們敲詐?不給過路費,輕則扎破輪胎,敲破車窗,嚴(yán)重的,直接把人打殘,你又不是沒聽過,還有,你別忘了,這兩個狗東西,還是封州王韓進的人?!?br/> “哎呀,國林!”
鄧春秀突然驚呼一聲。
“又怎么了?一驚一乍的?!眴虈謬樍艘惶?。
“國林,我看這事,還是別讓喬韻去好了,她要是出事,馮駿那關(guān)咱們過不去啊?!编嚧盒阈捏@膽戰(zhàn)。
“這事,還非喬韻去不可?!?br/> “為什么?”
“為什么?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咱們今年的業(yè)務(wù)量增大了,龍家兄弟勢必要多收咱們的過路費,可喬韻去了就不一樣了,喬韻要的被他們攔著,你說,馮駿能不管嗎?”喬國林笑了笑。
“什么意思?”鄧春秀一臉的茫然。
“什么意思?說白了,咱們這一次就是要借馮駿的威風(fēng),好好的殺殺這兩個王八蛋的銳氣,我倒要看看,他們再牛,能牛的過燕都唐家?”喬國林咬牙切齒,這些年,他也實在是被龍家兄弟給氣的夠嗆。
本來做生意賺點錢就不容易,可龍家這兩個王八蛋,還得在你身上敲一筆,你說,這不是天打雷劈嘛。
所以,為了省下這筆錢,喬國林,就打上喬韻的主意了,可以說,今天早上,即便喬媚跟喬凱不提,喬國林,也一定會把這一次的押運任務(wù)神不知鬼不覺的扯到喬韻的身上。
“國林,你的意思是,只要喬韻出馬,咱們喬氏集團就能省下一大筆的過路費了?”鄧春秀一臉的驚喜。
“那是當(dāng)然,我想,只要這一次搞定了那兩個王八蛋,下次,咱們即便送錢給他們,他們也不敢要了?!?br/> “你個死鬼,怎么不早說。”
“早說,萬一你說出去怎么辦?”
“我哪能說出去啊?!编嚧盒阈χ卩噰值男乜谏襄N了一把,“國林,還是你厲害,我就知道,當(dāng)年我的眼光沒錯,你等著啊,我這就去買菜,晚上,給你做板栗燉雞,壯陽的!”
“小聲點!”喬國林做賊般的看著外面。
“怕什么,多吃點,咱們晚上加班?!?br/> “行了,行了,這里是公司,噯,記住了啊,多放點板栗,壯陽!”
“知道了,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