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合適?怎么不知道羞恥了?萬家哥哥明明是與安安姐姐訂好的親事,如今安安姐姐出了事不能過門,自然是安安說愿意讓誰代嫁就讓誰代嫁的。”
“還有,就算我沒有讀過書我也知道兒女的婚事,父母說了算,剛才爹娘也說,婚事給我,是誰眼饞像被馬蜂蟄了屁1股一樣,說那些沒羞沒躁的話自己推薦自己?我看,最不知羞恥的就是你?!?br/> 二丫說著話的時候,元娘狠狠的剜了阮老大一眼,眸子里如寒冰般銳利漫涼。
阮老大一個寒戰(zhàn),突然就想起了幾年前。
幾年前,給他出那種主意的時候,元娘的眼神就是這樣的,淬了毒一般的漫涼。
然后……他們家才有了今天。
不然,他如今還身陷牢獄,他們一家子只怕還都窩在那連豬牛都不能住的草棚里,債物纏身。
阮老大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一向聰明的女兒要舍了金玉選瓦礫,可是卻不敢真的佛了元娘的意。
上前呵斥二丫,“二丫,你胡說什么呢,她是你的大姐,什么羞恥不羞恥的,萬公子說的對,長幼有序,要結(jié)親,也是先從大姐說起……”
聽阮老大要蓋官定論,齊氏只覺煮熟的鴨要飛了,一時間慌了,“什么長幼有序,要說有序,安安比元娘小,元娘之前沒有說親,安安還不是早早就訂了婚……”
“那是三弟生前訂下的,如今安安養(yǎng)在我們名下自然要按我們老阮家的規(guī)矩,長幼有序?!?br/> “阮老大,你糊涂了吧?!?br/> “你才是糊涂了?!?br/> “我不管,我就是要將二丫許配給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