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系統(tǒng)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重啟好啊”
一個充滿懊惱的聲音從一個荒無人煙的野球場中傳來。
徐向,今年19歲,一名中國籍球員。
高中時候就展露出很高的天賦,突破轉向速度非常快,并且有一手很好的三分,今年報名了nba選秀并且收到了nba豪門馬刺隊的試訓邀請。
明天就是試訓的時候了,為了籃球夢,自費了飛機票,住宿和伙食費就為了明天那短短的幾個小時的時間。可是就憑現(xiàn)在這樣想要在nba獲得一份合同可謂是異想天開。但是徐向還是來到了這里,因為他有一個底牌還未掀開。
……
……
2018年夏天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下午,徐向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就被“麻匪”……哦不,系統(tǒng)給劫了,可憐我那鴛鴦戲水鍋啊,還沒吃幾口呢,就沒了。
來不及懊惱,徐向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股龐大的記憶給沖的欲仙欲死,最后硬是沒承受得起,果斷的昏迷了。
等到醒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躺在一個病床上,左手綁著脈搏器,右手吊著點滴,就差臉上蓋著氧氣罩了。
徐向慢慢的睜開眼睛,撇了撇周圍,想要抬手揉揉眼睛,突然感覺雙手好像有點不得勁,在一看,“我的天,啥病啊,用得著擺出這樣的架勢,暈針啊,老鐵”。徐向趕緊拉起頭邊的提示線,護士呢?護士哪去了?
過了大概15分鐘左右,一個小護士才揉著雙眼,迷迷瞪瞪的走過來。“哎,你醒啦,我還以為你成植物人了呢”小護士一臉驚奇的表現(xiàn),就像是看見死人突然活過來了一樣。
徐向見不得那眼神,“護士小姐,幫個忙,把我手上的這些針拔掉,我一點病都沒有”。
“那可不行,沒主治醫(yī)師說話,我可不敢拔”小護士人雖然有點小迷糊,但是原則還是有的。
“干啥呢,啥主治醫(yī)師,我又沒病,快點,來拔掉,聽話啊”徐向心里一陣無奈,翻了翻白眼,無奈的道。
“不行,要是拔掉了你等會又暈過去了怎么辦?”小護士寸步不讓。
徐向現(xiàn)在心里有一句那什么不知道該不該講。
難道告訴她,我是從2018年穿越過來的,因為融合記憶才暈過去的,本身啥病都沒有?那我估計馬上確實能拔掉吊針了,不僅能拔掉吊針,還得換到一個更高級的地方,那個地方病人很自由,想干嘛就干嘛。
沒錯,就是精神病院。
徐向在心里衡量了一翻得失,算了吧,精神病院那個地方不太適合我。還是在這里吊針吧。
小護士在旁邊看著徐向兩眼望天的模樣,擔心的問道“你又要暈了?我就說嘛,幸虧沒拔吧”。
“護士小姐,都快吊完了,不用拔了”徐向感覺心中被一萬頭神獸踏過一樣。
……
第二天,徐向整理好隨身衣物,告別了依依不舍還在問要不要繼續(xù)吊針的迷糊的小護士,也告別了那個深情的凝望著徐向的主治醫(yī)師。你道是為什么?
醫(yī)藥費,三天的時間,明明啥病都沒有,在睡夢中被來了套全身檢查再加上各種輸液,導致最后結果就是-rmb一萬五。
看著窗口一絲不茍收費的那個小姐姐,瞥了眼自己的錢包,一激靈,趕緊收回了視線,不能看,在看會做噩夢的。
從醫(yī)院回到租的單身小公寓,徐向兩眼呆滯,瞳孔放大,一聲不吭的坐在50塊錢淘來的“海南梨花木”的椅子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得了什么病。其實,徐向是在找他穿越的罪魁禍首-系統(tǒng)。
雖然名字很俗,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到用什么其他的詞語來形容它,湊合著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