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蜈蚣被滅殺,我們離開三不管地帶后回到了蜈蚣山。借著洛嬪用陰符經(jīng)避蟲符的效果,還算安然無恙地從山上下來。
回到了車上,我們兩個都松了口氣,并迫不及待地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洛嬪輕輕吸了一口涼氣,我一愣,問她怎么了。洛嬪搖了搖頭說:“沒事,就是肩膀有點疼而已?!?br/>
“肩膀···那個被鐵蜈蚣弄出來的傷?給我看看。”我腦中思緒一轉(zhuǎn),想到那鐵蜈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東西,渾身劇毒。這事情可馬虎不得,馬上就想看個清楚。
洛嬪這時倒是臉一紅,拍開我的手,有些嬌嗔地說:“你猴急什么?脫女生衣服也不是你這脫法啊。”
“不是···誰要脫你衣服了?”我被她這一句話說的那是十分的冤枉,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而已,但還是有幾分郁悶,往后一坐聳聳肩道:“那行吧,你自己動手,我不碰你行了吧?”
洛嬪捂嘴像是竊笑了一聲,但真動手拉開自己的衣領(lǐng)時候,她臉上還是有幾分難以掩藏的痛楚之色。
我看的真切,本來輕松也變得有幾分凝重。隨著她把自己領(lǐng)口的衣服拉開,露出拿到猙獰的傷痕,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那道傷疤,竟然蔓延了。
一道道青紫色的脈絡(luò)向周圍擴散了許多,像蛛絲一般,極為的驚悚。她肩頭雪白的皮膚上有一小半被這青紫色的脈絡(luò)所覆蓋,那是鐵甲蜈蚣的毒素,應(yīng)該是擴散了!
“你不是說你用符給它清理了嗎?”看到這一幕,我的頭頓時大了一圈。這毒素的擴散可不是鬧著玩的,看這個趨勢,就算是擴散到全身也就幾天的事。
洛嬪借著鏡子也看到了自己肩頭的模樣,輕輕咬了咬嘴唇,但在表情上還是顯得很輕松:“你在擔(dān)心我?”
看到她這副事不關(guān)己似的的表情,我感覺自己這急的實在是有些多余。
“我是擔(dān)心你死的太早,黃河老爺還沒搞定,你要是半路沒了可就虧心了?!蔽覜]好氣地說,實在不想承認(rèn)自己剛剛是有點擔(dān)心她。
洛嬪噗嗤一笑,手指輕輕抿著自己的嘴唇,然后反手在我的臉上飛了個吻:“你放心吧,我沒那么容易死。我學(xué)的陰符經(jīng)上有能抑制和解毒的符,只需要一點點時間而已?!?br/>
我皺著沒有看著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回到家中,我和阿秋說了幾句話后,立即奔了房間拿出陽命經(jīng)翻到了雷水解的那篇,仔細(xì)地按著它上面描畫的路徑運行起自己的炁來。那種運法一開始并不強烈,甚至說有點沒有感覺,因為要把本來就不是很強烈的氣感分成三份分別從不同的筋脈運行出去。
這可比水天需累人的多,不知不覺一夜過去,我也只是稍稍有了幾分氣感而已,距離完成整個雷水解還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