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畢,歐陽寒冰做了個請的手勢。
“石將軍屋里請?!?br/> 石墨寒抬腳往屋里走,歐陽寒冰落后一步,站到岑蓁面前,“秦兒,表現(xiàn)的太好了。石將軍對你另眼相看了,快隨我進(jìn)去。”
岑蓁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了緊袖子里的那把剪刀。
她被安排在石墨寒身邊坐下。
“你怎么在這里?”
石墨寒的嘴唇并未動,用的是喉部發(fā)音,只有坐在他身邊的岑蓁能聽到。
“石將軍,小女敬您一杯?!?br/> 岑蓁并未回答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石墨寒蹙眉,為何他感覺到岑蓁對他的疏離和冷漠。
難道是她在怪他?
此事他確實有疏忽的地方。
巖副官蹙眉,“石將軍不喝酒?!?br/> 剛剛說完,石墨寒就端起酒杯同樣一飲而盡。
歐陽寒冰叫好,給兩人滿上。
“石將軍,讓秦兒陪你,我們就先告退了。”
歐陽寒冰很欣喜第一步成功了,走的時候?qū)︶枋寡凵瑒?wù)必伺候好石墨寒。
岑蓁回他一個理解的笑容。
屋里只剩下她和石墨寒的時候,石墨寒再次開口:“為什么在這里?”
“石將軍,你這話問的很奇怪,別人為什么可以在這里,我為什么就不可以?”
“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自然是知道的?!?br/> “知道為何不離開?”
石墨寒抓住岑蓁的手腕,岑蓁蹙眉,“石將軍,你以為我不想離開,可是能離開嗎?岑家一家人都被抓緊牢里,再過幾天就要被發(fā)配到戍邊去。而我和岑瑤被抓進(jìn)了這里,我讓張二鑄去找你幫忙,可是你幫了嗎?聽說那個狗縣令已經(jīng)放人便就這么算了,你難道就不知道派人去打聽一下我們是否回去了?在石將軍的眼里,我們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放心,石將軍,既然你來了,今天我就會伺候好你。”
岑蓁牽了牽嘴角,心里卻在打鼓。
真是不走運(yùn),怎么偏偏是石墨寒,如果是其他人,她可能還能連哄帶騙,最后不行動用武力,讓一家人脫險,可是面對石墨寒她沒有把握,石墨寒知道她的一切,在他面前,她的謊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
“歐陽寒冰為何叫你秦兒?他不知道你是誰?”
石墨寒不放過岑蓁,繼續(xù)抓著她的手腕,岑蓁蹙眉,“你先放開我?!?br/> “你先說。”
“我在這里的名字叫木秦,歐陽寒冰不知道我是岑蓁?!?br/> 石墨寒放開岑蓁,“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會救你出去,還有岑家人?!?br/> 他說著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隨即蹙了蹙眉,但很快就舒展了眉頭。
“你真肯救我們?”
岑蓁狐疑。
若是石墨寒真肯救他們,那真是萬幸。
可是她不放心,上回已經(jīng)在他身上失望,她不想再失望一次。
突然石墨寒的耳朵動了動,翻身把岑蓁壓在身下。
岑蓁瞪大眼睛,正要開罵,石墨寒捂住她的嘴。
“別說話,外面有人偷聽。”
岑蓁點(diǎn)頭。
石墨寒放開手,岑蓁道:“石將軍,你輕點(diǎn),都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