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嵐切了一聲:“外表是男人不代表里面也是男人,現(xiàn)在男人和女人的分辨率越來越低了,誰知道你有沒有那玩意。”
秦漠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于是站起來開始解腰帶。
“你干什么?”葉景嵐見他要脫褲子,驚了一下。
“你不是懷疑我沒有那玩意嗎,我脫了給你看看啊。要是你懷疑真假,我也不介意你上來摸兩把確定一下。”秦漠手腳麻利的解開了腰帶,接著要拉開褲鏈。
葉景嵐嚇的跳了起來,捂著眼睛罵道:“你個臭流氓,不要臉,誰要看你的那玩意,你快給我住手,不然我揍你了。”
秦漠嘴角劃過調(diào)笑:“真不看看嗎?”
“不看不看,我相信你是真男人,不是太監(jiān)也不是人妖,你快點坐下。”葉景嵐急了,趕緊說道。
“不看就不看。”秦漠暗暗發(fā)笑,重新扣好皮帶坐下,心想治不了杜亦菡我還治不了你了么。
葉景嵐先從指縫里偷看了一下,見秦漠已經(jīng)坐好了,才敢把手放下,漂亮的臉蛋上布滿了羞紅。
接下來葉景嵐也不敢再確認這些基本信息了,直接跳過進入了下一項。
“秦漠,根據(jù)其他人的口供,你不但想肇事逃逸,在被攔截下來之后,還企圖殺人滅口。是不是這樣?”葉景嵐看完后聲音一沉問道。
肇事逃逸?殺人滅口?
秦漠嘴角一揚,有意思,這分明就是倒打一耙啊。
“說話!”葉景嵐見他不答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想耍滑頭,否則逃不過我的眼睛。”
“呵呵,你讓我說什么?”秦漠攤攤手:“你這是來調(diào)查事故原委的么?分明就是帶著結果來審問我的。我說我沒有做過這些事,你信么?”
葉景嵐愣了一下,眉頭皺了一皺。她先前并沒有看這些,現(xiàn)在看了也覺得不對。這的確不符合警局的調(diào)查程序。
葉景嵐想了想,雖然這個秦漠一上來就耍流氓,但自己不能因此對他有偏見,從而冤枉了他。思及此,她推開本子道:“好,那你說說,事情是怎么個情況?”
聽到這話,秦漠不由對她另眼相看了。這暴脾氣小妞竟然給自己申辯的機會?難道她進來之前,沒有收到什么指示么?
“怎么?給你機會你又不說了,還是說正在想著怎么編造謊言?”葉景嵐見他不語,難免懷疑他。
“你真的挺適合當警察的,隨時隨地不忘本著懷疑的精神。”秦漠調(diào)侃了一句后,才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葉景嵐聽的認真,秦漠說的事與別人的口供截然相反,沒有一個字能重合的地方。兩種不同的說法之間,一定有一個是假的。
“你說是他們先跟蹤你和你的老板,你想甩掉他們,他們就對你們下殺手了。那么他們跟你老板有什么仇?”葉景嵐梳理了一下問道。
“這你得去問我老板了,我第一天上崗,連我老板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呢。”秦漠聳聳肩說道。
葉景嵐很無語,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了,遂站起來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問問你老板。”
說著剛要轉身出去,房門又被推開,再次進來了三名警察。
“景嵐,審問的怎么樣了?他承認了嗎?”為首的一個四十出頭的男警官問道。
葉景嵐搖搖頭:“報告隊長,他說自己是冤枉的,并提供了不同的口供,我正要出去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