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既然這么忙,那郡主就不勞妹妹招待了。[小說]。ww.”就在舜華倍感尷尬的這個時候,云月汐走了進(jìn)來,淡淡得看了云曼柔一眼,隨后對舜華郡主行了禮,笑著說道:“勞煩郡主久等,月汐真是非常抱歉。”
“云大小姐!”楚楚看到云月汐到了,立刻興奮的起身,輕輕甩開了云曼柔的手,笑著迎上來說道:“是我唐突了,沒有事先遞個帖子,今日來是想和你一同出‘門’辦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郡主相邀,那月汐自然是有時間的?!痹圃孪α诵Γ洲D(zhuǎn)頭對李氏說道:“母親,月汐要與郡主一同出‘門’,不知道母親是否同意?”
“那是自然的,”李氏雖然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是心里早已經(jīng)將云月汐罵了一通,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人家舜華郡主了,然后才反過頭來問她的意思,擺明了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先不說李遠(yuǎn)超的死是不是被她那個不懂事的二哥記在自己的頭上,現(xiàn)在她還要想辦法如何應(yīng)付云月汐拿走嫁妝,她想了許久,總覺得若是這么簡單的就讓云月汐得逞太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她絕對不能這么輕易的就‘交’出那些東西。
當(dāng)下李氏眼睛微微一轉(zhuǎn),立刻說道:“本來今日母親是打算把那些東西都給你‘交’接一番的,既然你有事情,那么便緩幾日也是無妨的。”
“母親言出必行,月汐又怎么能讓母親違背自己的處事方式?”云月汐不咸不淡地笑道:“早上徐嬤嬤得知郡主來府上找月汐,便特地差人來告訴了月汐,她會親自來和母親‘交’接此事,而且徐嬤嬤已經(jīng)派人去請小姨母了,到時候會按照當(dāng)初的禮單一一比對,相信母親這么嚴(yán)謹(jǐn)?shù)娜?,?yīng)該不會出錯的對吧?”
“那是自然的?!崩钍虾薜醚腊W癢,可她當(dāng)著舜華郡主的面又不能表現(xiàn)出什么,于是將云曼柔推到舜華郡主身邊,笑著說道:“郡主有所不知,月汐前三年一直在庵堂為先夫人祈福,所以對京城并不了解,不如讓柔兒跟著,到時候也好多個照應(yīng)!”
“姐姐怎么這么說呢,要說對京城了解,誰也比不上我們?nèi)〗惆?!”李氏的話音一落,王氏那故作扭捏的臉已?jīng)出現(xiàn)了,她身邊站著的正是最近風(fēng)頭大盛的云語蝶。
“王氏你怎么來了?沒有我的允許,誰準(zhǔn)你見客了?一點規(guī)矩沒有,見了郡主也不知道請安!”李氏頓時拉下臉‘色’,不悅地說道:“快點回你的院子里去!”
王氏被李氏的話說得有些掛不住臉,頓時梗著脖子,微紅著臉向眾人行禮,說道:“老爺特地讓妾身帶著三小姐過來,陪郡主四處走走,姐姐想必也不會阻攔的吧?”
李氏沒想到竟然是云毅通知的王氏,這么說來,鳳星的事對于云毅的影響絕對不容小覷,這么說來,她要對付云語蝶的事必須立即去辦了!她絕對不允許有人在云家越過她的柔兒!
“郡主姐姐,你喜歡什么?不如語蝶帶你去京城里轉(zhuǎn)轉(zhuǎn)怎么樣?”云語蝶直接將云月汐擠到一邊,那模樣似乎根本不在乎每日早上起來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爛掉再恢復(fù)的痛楚,不禁惹得云月汐微微揚(yáng)起嘴角,人到底是要多么痛的領(lǐng)悟才能記住教訓(xùn)?
“云月汐,咱們還是快些走吧!”舜華郡主對這兩位硬要跟著自己的人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干脆直接越過他們拉住了云月汐的手,隨后便往外走去,邊走邊道:“本郡主今日只是來找云月汐的,其他人不必跟著了!”
“郡主!郡主!”云語蝶哪里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立刻跟在她們后面,而王氏則也匆匆地跟了過去,也不知道跟云月汐說了什么,結(jié)果云月汐點點頭,竟然真的帶走了云語蝶。
“娘,父親真的是太偏心了!”云曼柔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有些跺腳,不滿地說道:“你看看現(xiàn)在,云語蝶和王氏那兩個賤人都快騎到咱們頭上來了!”
“柔兒,你不必?fù)?dān)心,娘不管什么鳳星不鳳星,這云府的‘女’子,只能成為你的墊腳石,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李氏看著王氏得意的背影,冷冷地說道:“今日你哪里不要去,好好在家里待著,聽著好消息就行了?!?br/>
“母親?”云曼柔眼睛一亮,看到李氏對著自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頓時高興地點點頭,看向云語蝶和云月汐消失的地方,心中得意地想道:“哼,云月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娘,前幾****在街上無意間遇到了位高人,他手里好像有能治療瘟疫的方子,要不要買下來?”云曼柔看著云月汐消失的地方,突然想起竹情昨日跟自己提及的事情,連忙低聲在李氏耳邊說道:“若是咱們能拿到那個方子,以后若是真的發(fā)生瘟疫,豈不是有利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