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輝往自己脖子上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個又軟又滑膩的東西,趙金輝知道被水蛭咬住不能硬拉,要是硬拉的話,就會把水蛭的口器留在肉里,那可能會造成感染。
趙金輝對袁天說道“老袁,從我包里拿點兒鹽撒它身上去?!?br/> 袁天拿著一小撮鹽撒到了水蛭的身上,水蛭受到了鹽的刺激后,松口掉在了地上,袁天一腳踩了上去,濺出了點點血花。
“叮,擊殺水蛭一只,獲得1進化點。”
李元這時說道“金輝,你的驅(qū)蟲藥不是說抹上之后百蟲不侵嗎?怎么你還是讓水蛭給咬了?!?br/> 趙金輝一邊往自己身上重新涂抹驅(qū)蟲藥,一邊說道“驅(qū)蟲藥也是有有效期的,從咱們剛抹上這藥到現(xiàn)在也過了這么長時間了,藥效已經(jīng)削弱了,在加上我出了這么多汗,藥味兒就更淡了,現(xiàn)在的蟲子都餓瘋了,我不被咬才怪,你也趕緊在抹一遍吧。”
李元聽趙金輝這么說,就也開始往身上重新抹驅(qū)蟲藥,抹著抹著他突然疑惑的說道“袁天你也沒抹藥?。吭趺淳涂床灰娔惚幌x子咬一下呢?我們倆都抹了藥,就這金輝還讓水蛭咬了,我剛才也被蚊子叮了兩個包,怎么你就一點兒事也沒有?”
趙金輝仔細的看了看袁天的身上,發(fā)現(xiàn)確實什么事兒都沒有以后,同樣疑惑的說道“為什么就你沒事兒?。俊?br/> 袁天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可能是我的血和肉不好喝不好吃吧,反正蟲子一般不怎么咬我,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br/> 袁天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他可是蟲族中至高無上的存在,是蟲族的主宰,雖然這個主宰還十分弱小,但畢竟身份已經(jīng)擺在了那里,這些普通蟲子,就算是在毒,在兇,又豈敢攻擊袁天,不過實情當然是沒辦法跟李元還有趙金輝說的,只能先這么敷衍。
聽袁天這么說,李元和趙金輝對此只能表示很羨慕這種體質(zhì)了。
后來趙金輝又帶著大狗跑了半天,袁天和李元也跟著瞎摻和了半天,結(jié)果依舊是一無所獲,他們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下午了,就決定啟程回家,等回去后估計天也就黑了。
袁天他們?nèi)齻€走在回家的路上,已經(jīng)沒有來時的興致盎然了,就連大狗也不是那么激動了,這其中有奔波了一天勞累的成分,也有白忙一天沒什么收獲的遺憾,雖然他們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無所獲的準備,但這種事情真的發(fā)生了,總是令人有些遺憾的。
這時,大狗跑到了一棵樹下撒尿,當它撒完尿準備離開時,它好像突然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貼在樹干上不停的嗅著,還朝袁天他們低吼著,趙金輝急忙跑到樹前查看,還真有發(fā)現(xiàn),那里散落著一些野豬毛,在附近仔細的找找,還發(fā)現(xiàn)了一坨比較新鮮的野豬的糞便。
袁天和李元對趙金輝異口同聲的問道“怎么樣?”
趙金輝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錯不了,這附近肯定有野豬出沒,看周圍沒有什么被破壞的痕跡,不是大群野豬,應該是獨豬,咱們?nèi)齻€正好能對付的了它,怎么樣?找不找它?”
李元看著天色有些遲疑的說道“可現(xiàn)在都下午了,在耽擱下去,恐怕還來不及下山天就已經(jīng)黑了,而且現(xiàn)在天又陰了下來,弄不好要下雨,冒著雨在山里趕路可不是什么安全的事兒?!?br/> 趙金輝說道“這個不礙事兒,我知道一個山洞,離這里不是很遠,到時候咱們可以直接躲到山洞里過夜,現(xiàn)在是夏天,完了咱們在升堆火,肯定凍不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