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
就在鄭器開始思考這里是不是該堂堂正正的開擺的時候,從廊道那邊,女人帶著擔憂與關(guān)切意味的呼聲越來越近了。
“承太郎!承太郎!!”
就像是要跟著那呼聲的節(jié)奏,鄭器眼前的光幕上,任務(wù)內(nèi)容的宋體文字也開始閃爍了起來,甚至逐漸從黑色漸變成了代表危險的紅色。
……這玩意應該不至于沒完成任務(wù)會有什么懲罰吧?
鄭器腦袋里,過去那些什么主神流、系統(tǒng)流、無限流、的小說設(shè)定內(nèi)容,霎時間如走馬燈一般循環(huán)在他眼前。
那些無血無淚,黑心壓榨輪回者、契約者、宿主的黑心雞蛋和無口系統(tǒng),各個面目可憎的徘徊在了他的腦海中。
喂,魔典,我們利害一致,你應該不會學這些神頭鬼臉的東西吧?
【……】
魔典?
【……】
回應鄭器的,只有閃爍頻率越來越快,并且開始呈現(xiàn)出如鮮血一般色澤的宋體文字。
哦,還有以及幾乎就要到監(jiān)牢門口的女性呼聲。
“承太郎!!!”
不對,是已經(jīng)到了——
“給我閉嘴!”
——躺在床上的空條承太郎猛地坐起身來,半側(cè)過臉,劍眉星目面相硬派的他倒豎起眉,頓時一股壓迫力油然而生。
“吵死人了你這婆娘!”
那氣息渾厚的呵斥聲,足以讓街頭巷尾里不務(wù)正業(yè)的小混混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
然而,面對這氣勢凌人的怒斥,出現(xiàn)在牢門外頭的那位金發(fā)女性卻是一臉放松的給予了回應。
“好的~”
也就在這時,鄭器眼前的光幕上,代表著這個特殊任務(wù)的文字內(nèi)容開始以一種螺旋的方式扭曲。
而魔典,仍然沒有回應鄭器的詢問。
不能坐以待斃。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鄭器從牢房的角落里站起身來。
這一舉動,讓原本準備靠近牢門的年輕警員下意思停下了腳步。
不只是因為鄭器那190公分115kg擁有著飽滿肌肉的身軀所具備的威懾力,也是因為他不自主的開始回憶,這樣一個外貌特征明顯的人,自己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是誰抓進來的?
年輕警員這樣想著。
至于牢籠里的其他壞家伙,他們正處在因懼怕承太郎發(fā)怒而不敢動彈的階段。
于是這么一來,唯一一個有了行動的鄭器,就恰巧抓住了這么一個時間差,吸引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喂,那邊的。”
鄭器的雙眼直直盯上了承太郎。
“……”
皺起眉,承太郎與鄭器對視了兩秒,隨后放棄了原本準備躺回去的念頭。
他轉(zhuǎn)過身體,雙腳踏地,坐在床上迎著鄭器的視線。
“怎么?”
“這位美麗的女士,從她對你的關(guān)心程度來看,和你關(guān)系不淺,雖然她看上去很年輕,但你們不像是情侶或者夫妻,是姐弟嗎?”
“哎呀,真的嗎?我和承太郎看上去像姐弟嗎?”
承太郎沒有回應,反倒是那位女士開心的摸著自己的臉:“不過這位小哥你說錯了哦,我是承太郎的媽媽,你可以叫我圣子阿姨哦!”
“是嘛,原來是母子……”
鄭器怎么會不知道呢?
他甚至知道這位自稱圣子的女性,其實有著某位老不正經(jīng)取的好名字,叫做荷莉。
而這些訊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幫助鄭器達到了他的一個首要目的。
“你,是叫空條承太郎吧?之前聽旁邊這些沒膽的家伙提過你。”
“所以?”
承太郎站起身。
兩人這樣一對比,稍稍壓低了身體重心的鄭器居然比他還要矮上一些。
“說實話,我是個很討厭暴力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