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比,承太郎,花京院。
三人同時將目光轉到了自己手中的牌上。
達比20張。
承太郎和花京院都是17張。
首先擁有出牌權利的,是達比,之后是花京院,最后是承太郎,整個出牌的前后順序是這樣的。
達比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
一對6,三張4,一張7到一張j的單順子,四張5的炸彈,一張紅色joker的大鬼,三張2,以及最后的一張k和一張3。
一個炸彈,一套順子,嗯……還不錯。
如果這張k能夠換成q,我將會絕殺承太郎和花京院。
可惜,換不得。
達比瞥了一眼站在賭桌旁邊的老板。
如果能夠讓他自己來洗牌,自然是要啥來啥,而讓這名店長來洗的話,就不能奢望那么多了。
若是能再給他些時間,那達比就能用錢買下這家咖啡廳,然后把現(xiàn)在咖啡廳內(nèi)所有的人都換成他的自己人。
如此一來,同樣也能做到要啥來啥的程度。
但是,由于鄭器的緣故,承太郎等人已經(jīng)提前知曉了有關九榮神的情報,而這一點,再經(jīng)過了塔羅牌組和數(shù)名九榮神的敗北后,迪奧那邊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了。
因此,達比不得不冒險,在這種準備不全的情況下出手。
原因很簡單……
他必須抓住被定義為這支隊伍情報核心的鄭器與承太郎等人匯合之前的時機,至少得先拿到承太郎等人中任意一個人的靈魂作為籌碼。
否則,只要承太郎他們心存戒備,歐西里斯神就很難發(fā)揮出應有的作用。
只要不選擇和達比賭上靈魂,那歐西里斯神就無法對他們的靈魂下手。
再直接點的話,就是在認出來的瞬間,直接動手將達比擊潰就好了。
不客氣的說,一行人中,唯一可能在近戰(zhàn)或者正面戰(zhàn)領域上比歐西里斯神差勁的替身,就只有二喬的紫色隱者了。
不過,即使準備沒有那么充分,看來我的運氣仍是很好啊。
掃了一眼冷面的花京院和承太郎,達比笑著抽出了幾張牌。
“那么,我的回合。”
他將五張牌打在桌上:“順子,7到j?!?br/> “pass?!?br/> “過。”
沒有任何猶豫,承太郎和花京院先后選擇了過牌。
“哼,要不起嗎?那我就打一副容易點的吧。”
說著,達比再次打出五張牌。
“三帶二,三張4帶一對6。”
“要了,三張k帶一對3?!?br/> 花京院立時制住了達比的攻勢。
“過?!?br/> 承太郎仍舊是面不改色的選擇了過牌。
從賭局開始,他就用空余的左手半掩著下半張臉,似乎是在認真的思索著自己的手牌該如何使用。
“嚯?這么早就要打出這么大的牌嗎?我可要不起呢,pass?!?br/> 達比笑著聳了聳肩。
“承太郎,你應該知道,想戰(zhàn)勝我,得你們二位都出完牌吧?這是我們說好的?!?br/> 他笑看著承太郎:“瞧瞧你,17張牌一張沒動過。”
面對達比的話語,承太郎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一張6?!?br/> 就在達比說話時,花京院直接甩出了一張6.
嗯?
單走一張6?
達比挑起眉,轉頭看向了花京院。
從這個規(guī)則來看,這種出法,是想幫承太郎分擔一下出不來牌的壓力嗎?
然而面對僅僅一張6,承太郎只是瞄了一眼后,便干脆利落的開了口。
“過?!?br/> “承太郎?!你——”
在承太郎身后,能看見他手牌的波魯納雷夫頓時急了,可波魯納雷夫剛想說些什么,就被阿布德爾摁住了肩膀。
“我也很擔心,但是,這里,只能相信他們兩人的判斷了!”
“嘖……”
面對阿布德爾的勸慰,波魯納雷夫雖然急得要死,但還是忍了下來。
哦?
單張6都不要啊……
達比的目光在花京院和承太郎之間游走。
他其實有注意到,這款撲克游戲的規(guī)則來說,如果作為二人一組的那一方能夠看到對方的手牌,那么通過簡單的算牌,就可以得出單人一組的那方究竟有著怎樣的手牌。
但是,以他的眼力,如此目不轉睛的觀察著這兩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是另有圖謀,還是單純的沒法拆牌呢?
達比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
算了,也沒差。
想到這里,達比輕笑一聲。
“一張k。”
“一張2。”
花京院似乎對其他人的狀況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他只是緊跟著達比,兀自又打出了一張牌。
“哦呀,不得了,但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底牌都是什么呢?”
他審視著二人的表情。
我手上的牌,還有八張。
分別是四張5,三張2,和一張3。
花京院手里的牌是10張。
承太郎手里的,呵呵,是17張,紋絲未動。
就算他們有兩套炸彈,也無法改變這個局面了。
而花京院這一張2,無疑是壓死了承太郎的出牌路線。
小鬼肯定在他們二人其中一人的手牌里,但就算真的在承太郎那里……
承太郎的目光微微轉動,然后——
“小鬼?!?br/> 聞言,達比臉上的笑容稍稍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