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行,達比并沒有死在鄭器手里,甚至沒有挨揍。
在看到鄭器手里掉下的那枚籌碼后,他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對此,鄭器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后,伸手輕觸了一下達比的脖頸。
以波紋的手法,將凍氣輸送進達比的身體里,直接造成了達比部分脊髓神經(jīng)的完全壞死。
如此一來,從今往后達比將會以身體近乎完全癱瘓的姿態(tài)生存下去。
那么,究竟是直接死在鄭器手中會比較輕松,還是像這樣動彈不得屎尿亂流的活下去好呢?
恐怕除了達比自身之外,沒人能做出一個準確的解答。
然而,就連達比自己也無法給出答案了。
在當?shù)鼐秸疑蟻?,并派人帶走達比的時候,達比其實就醒過來了。
只不過,蘇醒過來的達比,似乎因為承受的壓力過大,精神失常,整體的智力水平和記憶都退化到了兒童時期。
簡單來說,從世俗角度看來,達比已然與廢人無異。
即便活著,也無法再胡作非為了。
至此,歐西里斯神,丹尼爾?j?達比,再起不能!
——
“什么?你們居然覺得我會被這種家伙贏走靈魂?靠賭博?”
聽著阿布德爾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要說明完,二喬一臉不忿的喊了出來。
“以我喬瑟夫喬斯達的賭術和千術,你們居然覺得我會輸給那種在臉上做彩繪的家伙?”
“這個……”
阿布德爾有些尷尬的側開了臉。
“喬斯達先生,你畢竟上了年紀,我們這也是擔心你嘛?!?br/> 波魯納雷夫笑著擺了擺手:“說起來不也是因為你起床晚了,他才有機可趁嗎?”
“唔……”
二喬喉頭一噎。
這他確實沒法反駁。
“對了,你們那邊是不是也發(fā)生了什么?”
波魯納雷夫問道:“不然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
“我們也遇到了九榮神,不過已經(jīng)解決了?!?br/> 鄭器應道:“是賽特神和芭斯特女神?!?br/> 他們一行人現(xiàn)在是剛從當?shù)鼐肿鐾旯P錄出來,現(xiàn)在是正坐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談論著上午發(fā)生的事。
畢竟,賽特神的阿雷西是在大庭廣眾下拿出了那挺沖鋒槍,還扣動扳機,朝著鄭器傾瀉完了整整兩枚彈匣。
這么大的事,當?shù)氐南嚓P機構不可能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得過且過。
從鄭器處理完阿雷西,到解決了瑪拉雅,再到跟二喬匯合一起去往咖啡廳尋找承太郎他們,這段時間自然是足夠反應過來的警方封鎖現(xiàn)場、安撫群眾,然后再根據(jù)一些目擊者們的“胡言亂語”找上鄭器了。
在當?shù)鼐娇磥?,所有目擊者的證言,都顯得非常混亂。
舉例來說的話——
“真的,那個男人忽然從兩米多高的樣子縮小成了看上去和我兒子差不多大的模樣!我絕對沒有看錯,我的妻子也可以作證!”
“是終○者!不會有錯的,我親眼看到他被彈頭命中的時候,身上蹦出了火花!彈頭在他身上都撞癟了!那絕對是終○者!”
“那個亞洲男人肯定是會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硬氣功!我就知道有這種連槍都能應對的功夫!那一定是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
——諸如上述這般的證詞,在當?shù)鼐娇磥?,基本沒有參考價值。
而且,最奇怪的一點是,幾乎所有目擊者的證詞中,都有這樣的一段類似的內(nèi)容——
【光?!?br/> 【那個男人,或者說那個男孩身上,綻放出了光……不,我不確定那到底能不能稱之為光?!?br/> 【是有質(zhì)量的?!?br/> 【簡直就像是某種存在實際質(zhì)量的沖擊一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