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阿娟抱著一個大紙袋走了進來,來到林夕桌旁將紙袋放下,然后從里邊取出一把帶套的手槍雙手奉給文華,對她道:“這是局座的佩槍,他說送給你了,先生對你可真是器重?!币痪湓捰肿屛娜A受寵若驚大為感動,她猶豫了一下,先對著阿娟敬了一個軍禮,然后才鄭重地伸出雙手將手槍接了過去,其實毛人鳳的佩槍也沒什么特別,因為保密局上上下下都佩戴同一款手槍——槍牌擼子,只是這把槍是局長佩戴過的,所以也就多了一層含義。
阿娟又拍著紙袋對文華道:“這身衣服是阿秀的,你先將就一下,等到了那邊,你再去領(lǐng)兩套新的?!?br/> 阿娟走了,文華從紙袋里掏出衣服,羞澀地看了林夕一眼卻沒有絲毫顧忌,就在林夕面前換起了衣服。換好衣服,文華上下看了看自己,說真的,她非常喜歡這身裝束,她往后退了幾步,以便能讓林夕看到她的全身,然后向林夕問道:“長官,好看嗎?”
林夕微笑著點下頭,說真的,美式女軍裝穿在她身上也的確太美了:上邊是一件束身西式軍呢外衣,內(nèi)襯雪白的襯衫,領(lǐng)下系著一條深灰色的領(lǐng)帶,下邊是一條齊膝的軍呢短裙,裙下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一雙高跟鞋也使她看起來更加苗條了,軍裝配美人,剛?cè)岵闵刹?。但林夕卻不適時宜地多說了一句:“這是美式軍裝,只能當便裝穿穿,正式場合下必須要穿國軍的軍服。”
文華點頭,“嗯,我知道了?!眱蓚€人對笑著,文華忽然心跳加速,臉頰上也泛起了兩片紅暈。
阿秀和阿海走進毛人鳳辦公室,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后阿秀先問道:“先生,您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啊?怎么把他們都給派出去了?現(xiàn)在能給我們說說了嗎?”
毛人鳳皺著眉頭回道:“鄒志陽死了。”阿秀和阿海不禁驚訝一聲,毛人鳳繼續(xù)道:“我跟那邊說,不管用什么方法,盡快撬開他的嘴,結(jié)果那邊給他用了極刑,鄒志陽沒挺住,昨天晚上十點多就死了?!?br/> 阿海:“那就再把林娜也抓起來審問唄,反正她跟林夕的時間也不長,林夕對她應(yīng)該也沒什么感情,況且您不是又為他物色了一個相好嗎?”
毛人鳳晃下頭,“林娜是不是g黨無關(guān)緊要,我最擔心的是林夕,我忽然對他又有了新的懷疑。你們想,就算林娜是g黨,就算是她偷窺了林夕的東西,可林夕是什么人?他的東西是那么容易被偷窺的嗎?如果林娜天天跟他在一起,我倒還能夠相信,可他們只在28號的那個周末相聚過,在不到一整天的時間里,林娜就把情報從他身上偷走了?我不大相信!雖然有些事情說不通,但我心里卻總是一陣陣發(fā)慌?!?br/> 阿秀:“那您把他派到錦州就能安心了嗎?”
毛人鳳詭秘地笑了一下,“錦州那里有道題,我讓他去做做,在他做題的過程中,也許就會露出一些端倪?!?br/> 阿海:“那您為什么把林娜也派去了?把她留在南京不是正好可以背著林夕審問她了嗎?”
毛人鳳:“我給她也出了一道題,我會以文華的試卷為正確答案來給打她打分,她的試卷有可能會暴露很多問題。反正只要她們兩個人說的不一樣,這里面就一定有蹊蹺,明白了嗎?”
阿秀和阿?;腥稽c頭,阿海又問:“那李云飛呢?您給他也出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