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星巴克里的人也越來越少。
但是三人一狗之間的談話卻越來越深入。
正確的來說,基本上是樸墨墨一人在說,他們在聽。
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也仿佛憋的太久了,又仿佛樸墨墨的內(nèi)心其實(shí)是渴望一個聽眾。
總之,此時的她如同在演講一般,不停的說著......
難得的停頓了一下,樸墨墨喝了口咖啡,柳眉一蹙,粉嫩的香舌微微吐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燙。
“其實(shí),我想說的是,真正的‘鬼’并不是靈魂,而是拋棄靈魂這個外殼的純意識體!”
說到這,樸墨墨的神色再次變幻,咬牙切齒起來:“所以,我恨我的父親!”
“恨那個不知所謂的韓國!”
“他雖然成功的分離了靈魂和意識,但是實(shí)驗也是失敗的,因為沒有靈魂這個殼,意識在分離出的瞬間就泯滅了!”
北夜眼睛一亮,插了一句:“所以,他是想造一個所謂的‘鬼’?”
“是的!”
聞言,北夜瞟了狗爺一眼,心中對于樸一生這個人的期待越加的濃烈了。
如果他猜測的沒有錯的話,這個叫做樸一生的男人絕對是‘彼岸’這個神秘組織的高層。
而且,那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恐怕也和他有關(guān),或許就是他本人也說不定!
“可笑吧!”
“我的父親竟然想制造一個真正的‘鬼’,甚至還想著有一天控制著這個‘鬼’,離開這里,去效忠那個狗屎的韓國!”
“恩,就是狗屎!”
樸墨墨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似乎一說到‘韓國’這個詞,她就一肚子的火氣似的。
“那么,你告訴我們這些,就不怕我們舉報你父親?”
北夜莫名的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樸墨墨。
“求之不得!”樸墨墨又低聲罵了一句,一臉的嗤笑:“他是我父親,我下不了手,但是別人下手,我就管不了了!”
“不過,看在我告訴你們這么多事情的份上,請你們一定要幫我個忙!”
北夜古怪的笑了一下:“救你的姐姐?”
“是的!”樸墨墨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北夜:“我姐姐的信中說了,只要一直跟著你,一定能找到她的藏身之處!”
“我為什么要幫你?”北夜反問了一句,站起身,向外面走去:“剛才都是你自己在說,我可沒有強(qiáng)迫你!”
“走吧,咕咕!”
仙書子一愣,尷尬的看了眼樸墨墨,但還是乖巧的跟了上去。
樸墨墨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瞪著北夜,嘴唇哆嗦著,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站??!”
眼看北夜和仙書子就要走出大門,樸墨墨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尖叫起來:“你......你......你......你怎么能忘恩負(fù)義??!”
北夜腳步頓了一下,感受著四周好奇的目光,轉(zhuǎn)過身笑了:“你這話,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我這個人,更喜歡別人說我恩將仇報!”
輕笑了一聲,北夜不再停留,推開門向外面走去,一會兒的功夫,就消失在樸墨墨的視線內(nèi)。
樸墨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的渾身發(fā)抖,然而當(dāng)她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時,她頓時嚇的尖叫一聲,向門外跑去。
這一刻,她仿佛又重新變回了那個怯生生的膽小女孩。
如果狗爺在這看到這怪異的一幕,一定會說:這個女孩精神上絕逼有病,而且還病的不清。
......
......
“夜夜,你這樣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