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軟軟頓時松了口氣:“幸好沒潰爛到臉上!”
“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會被下降頭呢?”楚琪急忙問道。
“得等小桃子醒了問問她才知道啊!”楚軟軟說道。
正說著,葛寒琳輕咳一聲,慢慢清醒了過來。
“小桃子,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楚軟軟連忙把她扶起來坐好。
“我好像……不疼了,就是還有點暈!”葛寒琳揉了揉腦袋。
“咚咚咚!”
外面?zhèn)鱽砑贝俚那瞄T聲。
“誰會這么晚過來?。俊?br/>
楚軟軟一邊疑惑一邊去開門。
結(jié)果門一打開,兩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女人就沖了進來砰的一下把門關(guān)上了。
楚軟軟看著這兩個高大威武的“女人”呆愣了片刻,等看清他們的臉時仿佛有一道驚雷劈下來。
“田……田雨源,遲龍飛!你們兩個……”
楚軟軟驚訝地看著穿著大長裙,戴著假發(fā)的田雨源和遲龍飛。
“你們兩個怎么穿成這樣???”
田雨源和遲龍飛連忙把假發(fā)套取下來。
“還不是為了你們,小桃子呢,她怎么樣了?”田雨源急忙道。
“田雨源,我已經(jīng)沒事了!”葛寒琳說道。
田雨源連忙跑過去,看著葛寒琳手臂上潰爛的地方頓時心疼道: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做的?”
“小桃子,你仔細想想,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你感覺到特別口渴的,那之前你有沒有吃過或者喝過什么東西?”楚軟軟問道。
葛寒琳仔細回想了一下:
“就是從下午訓(xùn)練的時候我感覺特別的渴,在那之前……”
葛寒琳頓了好久,忽然目光落到楚軟軟的杯子上才驚呼道:
“對了!我是喝了你的水之后沒多久就越喝越渴,當時我還以為是我訓(xùn)練出了太多汗才會這樣的就沒在意!”
楚軟軟連忙將自己的水杯拿過來,里面還剩一點點水。
楚琪拿出一張符紙,將里面的水滴在符紙上。
在水滴到符紙上的瞬間便發(fā)出滋啦一聲,緊接著符紙上一處就變得焦黑。
楚琪頓時怒目圓睜:“軟軟,那人是想害你!”
楚軟軟微微瞇眸,那張符紙在她手里瞬間化作灰燼。
遲龍飛見此驚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田雨源拍了拍它的肩膀道:“這兩個都不是普通人,你習(xí)慣就好了!”
遲龍飛一向是唯物主義者,楚軟軟和楚琪的這一番操作直接沖擊了他二十多年的認知。
可看田雨源這樣很明顯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們究竟是什么人?
遲龍飛猶猶豫豫了許久,結(jié)果問出來一句:“她們……她們該不會是妖怪吧!”
正嚴肅著的楚軟軟和楚琪被他這一句話直接逗笑了。
“哎,小帥哥,見過這么漂亮的妖怪嗎?”楚琪笑道。
遲龍飛微微低頭道:“就是妖怪才漂亮??!”
田雨源見此連忙把遲龍飛拉到一邊:“我給他做做思想工作,你們繼續(xù)聊!”
楚琪和楚軟軟無奈地相視一眼。
“軟軟,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你???”葛寒琳問道。
楚軟軟思前想后,除了姚興雅,沒有人跟她有仇啊,可姚興雅又是從哪兒弄來的蠱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