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很多東西都強求不得,而自己只需要完成好感度而已。瞇了瞇眼,周以沫忽略淡淡的失落,開始打開課本,做好上課準備。
放學了,周以沫不緊不慢的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想等會的會面,有些心不在焉。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撞到桌前立著的人。
抬眼一看,是范琳可!范琳可的奶奶是俄羅斯人,所以范琳可可以說有十六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tǒng),白嫩的皮膚,自然卷的雙馬尾,卷翹的睫毛,讓她看起來就像個洋娃娃,似乎在糾結著什么咬著下嘴唇。
周以沫有些無奈,終于忍不住想告誡自己?還是什么?看著被咬的都破皮了的小嘴,周以沫都忍不住心疼,看著她糾結的神色,干脆自己打破沉默,有些無奈的語氣解釋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軒少沒什么?!?br/> 范琳可像一下子嚇醒了一樣,有些自己的心事被發(fā)現的驚慌:“你,你說什么。你和我說他做什么?!狈读湛捎行┬奶摰乃南驴纯矗袥]有同學注意到自己和周以沫。
皺了眉頭,拽著周以沫的手,不由分說的就往旁邊僻靜的走廊盡頭才放開手:“你,你知道了?”
周以沫不知道說什么好,點點頭。
范琳可有些緊張的抓起周以沫的手:“那,那我們還是好朋友嗎?你,你不會不理我了吧?”說著眼圈就開始紅了。
這讓周以沫有些措手不及!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是自己太復雜了,還是他們太單純了,這真的讓周以沫有些驚訝:“怎么會。不是你不和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