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們在哪里上課?”何相濡咳嗽兩聲,恢復了平時的高冷一般。
“書房?!敝芤阅膊惶ь^看他,默默的走在前面帶路。心里卻很是糾結(jié),一邊是深愛自己等待自己回去的男人,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無辜“竹馬……?!笔遣皇亲⒍ㄒ獋σ粋€或者一些人呢?周以沫心里是迷茫的。
何相濡看著前面毛茸茸的小腦袋,莫名覺得手心有些癢,很想摸一摸。只好用力拳起拳頭,咳嗽兩聲掩飾自己蠢蠢欲動,激烈跳動的心。
干凈整潔的小書房,陽光正好。
“我們來說機械運動。物體位置的變化叫機械運動。一切物體都在運動,絕對不動的物體是沒有的,這就是說運動是絕對的,我平常說的運動和靜止都是相對于另一個物體也就是參照物而言的,所以運動的描述是相對的......”1米72的大男孩執(zhí)筆在紙上寫寫劃劃,聲音低低的帶著變音期特有的沙啞,抑揚頓挫,像好聽的大提琴的旋律。果然,認真的男人或男生都是最帥的。
周以沫不敢抬頭,只敢偷偷從發(fā)隙間偶爾瞟一眼,然后迅速低頭。
“這是要提前和我夫妻對拜嗎?”何相濡看著越來越低的小腦袋,紅的熟透了的臉蛋,忍不住笑了。
“什么?”周以沫猛抬起頭來,有些不敢置信,這,這人不會是被人偷換了去吧,什么時候看似溫柔實則疏離冷漠的學霸也會開玩笑了?
“咳咳”看著眨巴著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的小丫頭,何相濡紅了耳朵,“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