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云被季淵帶回家,直往季淵的臥室。他一路都不說話。
還未睡覺的仆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季先生,心里默默感嘆。
先生終于硬氣了。
陶意云幾乎是被拎上樓的,她也完全沒想到季淵居然會把她丟在床上,屁股摔疼了,眼睛在委屈地控訴著季淵。
季淵沉著臉壓上來,擒住她的手,冷聲問:“說吧,你和姓韓的是什么關(guān)系?”
陶意云被壓著,不舒服極了,眨著眼睛看季淵,說:“朋友??!”
“呵!”季淵的冷嗤一聲,眸子里滿是肆虐的風(fēng)暴。
“真的是朋友。”意識到季淵有點兒不對勁,陶意云解釋說:“還是最近才聯(lián)系的朋友。”
“你騙我?”季淵是在反問,語氣卻一派肯定?!澳愫退惺裁搓P(guān)系?說!”
陶意云強烈意識到不對勁,季淵這醋吃得也太大了吧?“淵淵,你怎么了?”
季淵看著陶意云,眸子里狂虐的風(fēng)暴恨不得把陶意云吞噬。“你和姓韓那個有關(guān)系!”
他肯定是誤會什么了。
陶意云態(tài)度盡量溫和地說:“沒有。”
“那你為什么聯(lián)系他!”季淵的每一句話都是責(zé)問的語氣,活像在抓出軌的妻子一樣。
陶意云斂了斂眼瞼,說:“有點事情?!?br/> 下意識的,陶意云不想讓季淵知道她家里那些狗事。
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給他。
可是季淵現(xiàn)在很憤怒,陶意云的神情讓他緊繃著的怒氣爆發(fā)了。
季淵低頭,狠狠地鎖住陶意云的唇。
暴虐,瘋狂,帶著懲罰性。
陶意云的手被擒住了,沒有辦法阻止,只能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