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碧找庠颇浵履莻€陌生的電話號碼。
肖成彥送了一口氣還是很想讓陶意云為自己的做法給季淵一個交代,于是他鼓足勇氣說:“你不打算給淵哥一個解釋嗎?”
“他不生氣了?!碧找庠埔а勒f。
最近那男人很難哄了,二話不說就是上。
不過好在也不生氣了。
肖成彥沒有再說什么。
和季淵認(rèn)識這么久,他又不是不知道,估計只要是陶意云隨便哄哄就好了,連頭上有綠帽子都不會去跟她計較了。
淵哥是注定不能翻身了。
陶意云拿了一只季淵的鋼筆在a4紙上寫下那個電話號碼,然后又繼續(xù)在網(wǎng)上看翔林集團的資料。
肖成彥想去看陶意云在寫什么,不過又瞬間沒了興趣,他把手里資料放在季淵的辦公桌上。
才放下,看了一眼陶意云,似乎又有些不放心,還是拿在手里,走出去了。
他這一系列動作沒有逃過陶意云的眼睛。
這是不方便讓她看的東西?
陶意云對于看不看倒是沒什么大的所謂,只是心里忍不住猜想——這是不是代表著季淵也在防著她什么呢?
肖成彥沒有走遠,就在季淵辦公室外面另外一個辦公室等季淵回來。
淵哥是個醋壇子,他可不敢和陶意云同處一室。
陶意云查閱了翔林集團的情況,仔細(xì)做好記錄。
網(wǎng)上也是很能直觀的反映出來,她還是得回去了解得更清楚。
然后又看了一下關(guān)于陶鐘軍的,陶鐘軍為陶嘉佳專門開了一個影視公司,專門捧陶嘉佳的,網(wǎng)上都說陶鐘軍很寵女兒。
看到這里,陶意云眸子滑過寒光,在紙上記錄下來其中一些詳細(xì)的情況。
陶鐘軍并沒有什么錢,爸爸在世的時候,他和黎淑蘭不過是翔林集團的一個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