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嵐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肖的話,不過她已經(jīng)后悔來參加這次拍賣會了。
就算拍下培元丹又怎么樣?如果陳翔報復(fù)她的話,秦家照樣沒辦法撐過去。爺爺也會因此而受到嚴(yán)重的打擊。
不過秦心嵐雖然是女人,但卻有一個十分果斷的心,她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去為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后悔。
既然發(fā)生了,那就想辦法去彌補(bǔ),彌補(bǔ)不了,就想辦法避免損失。
陳肖的車速很快,春城的地圖早就裝在他的腦袋里了,可是就算車速再快,后面也還是跟上了一些尾巴,覬覦培元丹的人,可不止一個。
看著后面漸漸逼上來的車,陳肖微微一笑。
“坐穩(wěn)了!”
陳肖輕呼一聲,車子猛的再次提速。后面的人一看陳肖加速,也把油門踩到底,呼嘯的追了上去。
看到前面紅綠燈處,又幾輛悍馬逆行朝他沖了過來,陳肖微微一笑,并沒有減速,反而全速沖了上去。
眼看馬上就要撞上了,在秦心嵐的驚呼聲中,陳肖猛地一打方向盤,腳下踩了下剎車,車子頓時橫甩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輪胎印,駛上了對面反方向的車道。
而那兩伙人由于來不及減速,轟的一聲撞成了一團(tuán),看著那慘烈的樣子,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
秦心嵐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嘴巴里跳了出來,此時她真的十分慶幸聽從陳肖的意見,只和他只身兩人來到春城。
如果其他人也來了,或許死在被裝成廢鐵的汽車中,就有他們的人。
秦心嵐十分緊張,可是陳肖看上去卻有些游刃有余。見過了前世移山填海的大場面,現(xiàn)在這些小場面根本沒辦法讓陳肖緊張。
雖然接連擺脫了三伙人,但這并不意味著陳肖和秦心嵐已經(jīng)安全了,要知道,覬覦培元丹的人,可不止這么少。
龍虎破界丹對他們來說,沒有什么用處。而且他們也沒有膽量去得罪京城的權(quán)貴,可秦家就不一樣了。
雖然秦家在天朝經(jīng)濟(jì)領(lǐng)域上算得上是排在前面的人物,可是對那些亡命之徒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很快,就又有幾輛車追了上來。秦心嵐透過后視鏡一看,臉色頓時白了。
“槍,槍,他們拿出槍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場景,對于習(xí)慣在生意場上廝殺的秦心嵐來說,有些太過于慘烈了。先是rpg,后是多車連裝,她本來已經(jīng)覺得自己不會再害怕了,可是看到后面的車?yán)锬贸鰳寔?,還是不可避免的恐慌起來。
陳肖瞥了一眼后視鏡,臉上表情不變,他知道,這才只是開胃小菜,因為,在他準(zhǔn)備的路線上,還有很多人暗中埋伏著。
“頭?真的要開槍?這可是鬧事,要是在這里開槍了,我們恐怕以后都沒辦法在天朝生活了。”
后車中坐在后排的一個刀疤臉,一臉猙獰的表情。
“想那么多干什么,坤桑將軍這次可是下了大本錢的,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務(wù),足夠我們?nèi)ハ耐臑t灑一輩子的。”
那個問話的年輕人,聽到這個回答,也不再想其他的事情,率先朝著陳肖的奧迪a7開了一槍。只可惜,準(zhǔn)頭差了點,沒有打到輪胎,只是把一個剎車燈打爆了。
有了人開頭,其他人也都紛紛開槍朝陳肖的車輛射擊。
路面上行駛的其他車輛,聽到槍聲,頓時都嚇壞了,生活在天朝的人們,什么時候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見到過這樣的場景,本來他們只是以為在拍電影,可是看到一輛雪佛蘭被流彈擊中輪胎,失控撞在了路基上,一個個都嚇傻了,紛紛減速停在了路邊。
聽到后面響起了槍聲,陳肖不敢猶豫,猛地加速,突然拐進(jìn)了有人埋伏的那條巷子里。
剛剛拐進(jìn)巷子,陳肖頭皮頓時一麻,來不及多想,當(dāng)下暴喝一聲。
“趴下?!?br/> 秦心嵐聽見陳肖的叫喊聲,本能的縮了下去。陳肖也一歪身子,躲在了中控臺下面。
只聽見砰砰幾聲槍響,子彈擊碎了風(fēng)擋玻璃,嵌進(jìn)了主副駕駛的椅背上。
秦心嵐蹲在下面,抱著腦袋不斷的尖叫。陳肖也不敢露頭,全憑著感覺,歪著身子沖出了埋伏圈。
可是后面的那些人就沒有幸運(yùn)了。
陳肖沖進(jìn)來的速度太快了,很多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直到后面那些人進(jìn)來之后才紛紛開槍。
重新起身后,看到儀表盤上顯示油量不足,陳肖的臉色終于有些難看起來。
想來是之前的流彈打漏了油箱,好在a7的油箱是樹脂油箱,如果是以前的那種鐵皮油箱的話,恐怕現(xiàn)在陳肖和秦心嵐已經(jīng)葬身火海了。
“把你高跟鞋拿來?!?br/> 陳肖一邊控制著車速,一邊對秦心嵐說道。
“???”
秦心嵐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陳肖又重復(fù)一遍之后,才馬上把高跟鞋脫下來,遞到陳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