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br/> 陳肖的一句話,又讓秦心嵐摸不著頭腦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跟不上陳肖的思維。
“你剛才還說不能回去,現(xiàn)在怎么又要回去了?!?br/> 陳肖一邊操控著方向盤,一邊笑道:“我說的是大理的家?!?br/> “大理?”
秦心嵐一臉懵逼的看著陳肖。
“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徐美鳳,我是胡根柱,我們是夫妻,家在大理,我們來春城買車,看兒子,現(xiàn)在回家了?!?br/> 陳肖笑著給秦心嵐解釋著。
秦心嵐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陳肖早就計劃好了。
明明都計劃好了,還假惺惺的問自己云南哪里好玩,這讓秦心嵐不禁氣鼓鼓的反駁起來。
“你怎么知道他們的孩子是兒子?”
“我看到了啊,他們一家三口在肯德基。”
陳肖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說著,讓秦心嵐一陣氣結(jié)。
不過怎么說,陳肖的計劃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到了高速收費站的時候,果然有很多警察在排查,已經(jīng)堵起了長長一片車龍。
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排到陳肖他們。看到陳肖那輛臨時牌照的車,那些警察全都緊張起來,可是陳肖卻毫不慌張的把自己和秦心嵐的那個身份證連帶著駕照遞了過去,還操著一口云南口音和警察攀談起來。
“這是干什么啊?我們來的時候還沒有檢查這些。”
聽到陳肖的口音,那些警察放松了警惕,情報上顯示,要抓的人是中海的。
“有兩個中海人,在春城做了案子。行了,沒問題了,走吧。”
聽到陳肖的云南口音,那檢查的警察連身份證都沒有細看,掃了一眼就扔給陳肖放行了。
秦心嵐一直沒有說話,當(dāng)自己是一個啞巴。等過了收費站,車速提起來之后,秦心嵐才一臉驚奇的看著陳肖。
“你什么時候會說云南話了?買車的時候你還說的不像呢?!?br/> “語言天賦強吧?!标愋ばα诵?,隨意的敷衍了一句。
秦心嵐撇撇嘴,也不再追問。解除危機之后,她也徹底的放松了下來,掏出手機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平安之后,就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閉目休息了起來。
這一天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的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之前還不感覺什么,現(xiàn)在一放松,那濃重的疲憊感頓時涌了上來。
看到秦心嵐睡著了,陳肖把空調(diào)關(guān)小一點,速度也漸漸的快了起來。
他雖然表現(xiàn)的十分輕松,但是他心里知道,今天的事情還是有漏洞的。
身份雖然偽裝了過去,但如果那夫妻兩人著急回家,肯定會因為身份證丟失的事情去辦臨時身份證。
而這樣一來,就會留下漏洞,如果春城官方真的參與的很深的話,那恐怕會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
“混蛋!你們這群廢物,這么多人,竟然讓那兩個人跑掉了?”
一個大腹便便滿臉橫肉的老人坐在高位上,一臉憤怒的喊道。
他下面那個人有些緊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恭敬的說道。
“坤桑將軍,你聽我解釋……”
“砰!”
話還沒說完,坤桑抓起自己那把黃金沙漠之鷹,直接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沒用的廢物才會解釋過程,我現(xiàn)在只需要結(jié)果!那兩個該死的肯定沒有離開春城,你們馬上下去給我找!”
底下的其他人看到那具尸體,不約而同的打了個顫栗,領(lǐng)命下去。
而在春城的另一處豪宅中,也發(fā)生著類似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們解釋,我已經(jīng)在春城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怎么可能會讓秦家那個小姑娘跑了?!?br/>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就在那人發(fā)怒的時候,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秘書快步走了過來。
“書記,下面有人發(fā)現(xiàn)一處異常,今天有一對大理的夫婦,身份證丟了,來辦理臨時身份證。然后通過比對發(fā)現(xiàn),在他們丟失身份證的時候,有人用他們的身份證買了一輛帝豪汽車,臨時牌照是云ady956,我們查到他們刷的那張卡主人的名字是秦心嵐。”
聽到這個消息,那個書記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興奮道:“肯定是他們,肯定是他們,馬上把這輛車給我找出來。”
“是?!?br/> 官方雖然經(jīng)常被詬病辦事拖拉,可這次的事情卻很迅速。才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找到了陳肖那輛車的蹤跡。
匯報的時候,那個金絲邊眼鏡秘書的表情有些難看。
“書記,車已經(jīng)找到了,在兩個小時之前,上了前往大理的高速,那丟身份證的夫妻倆就是大理人,我們在高速口設(shè)卡了,警方?jīng)]有發(fā)現(xiàn)異常。”
聽到了這個消息,書記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難看,警方?jīng)]有發(fā)現(xiàn)異常,那說明,秦家的小姑娘身邊肯定有懂易容術(shù)的高手,只有這樣,才能用別人的身份證騙過警察的眼睛。
“現(xiàn)在那輛車到哪了?”
“最后一個監(jiān)控探頭發(fā)現(xiàn)他們進了祿脿服務(wù)區(qū)?!?br/> “馬上派人去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