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司機的叫罵聲,陳肖的臉色當即陰下來了。手腕一抖,登記簿頓時飛到了那司機的臉上,一下就把那司機砸的鼻孔穿血。
還沒等那司機反應(yīng)過來叫罵,陳肖就繞到了他的身前,抓起對方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聲音冰冷的說道:“如果你要不會說人話,我可以教教你?!?br/> 那司機嚇傻了,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來萬華集團了,可是每次來的時候,保安都早早的把桿抬起,他什么時候見到過這樣囂張的保安。
他可是萬華集團王陵股東的大公子王瑞文啊,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不過看著陳肖的表情,王瑞文卻不敢發(fā)作,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認錯的話,他肯定會揍自己一頓的。
雖說自己可以時候報復,可是作為一個瓷器,跟瓦片同歸于盡是不理智的選擇。
所以,王瑞文果斷的慫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我錯了?!?br/> 聽到這話,陳肖一下子傻眼了。什么時候,這幫二世祖這么聽話了?
本來陳肖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可是面對這樣的王瑞文,陳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下手了。
“登記!”
陳肖扔下王瑞文,把筆扔過去,沒好氣的說道。
王瑞文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跡,果斷的撿起地上的登記簿,乖乖的把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不過在事由一欄里卻寫著公干。
陳肖也沒有在意,見他登記完之后,便接過登記簿,回到崗亭里,把門禁打開。
王瑞文怨恨的盯了陳肖一眼,趕緊上車,一腳油門沖進了地下停車場,雖然沒說什么,但是王瑞文心里發(fā)誓,一定要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保安好看。
王瑞文一臉陰沉的上了電梯,到了五樓的時候,電梯停住了,一個女職員抱著一堆文件正要上電梯的時候,看到王瑞文那副慘樣,頓時嚇傻了。
“滾!”
王瑞文臉色陰沉,冷冷的哼道。
那女職員趕緊低頭,不斷的道歉。
“王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在里面?!?br/> 王瑞文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電梯門緩緩合上,一路直行到了16樓。王瑞文出電梯后,不理會那些職員驚訝的表情,徑直走進王陵的辦公室。
五十多歲,有些謝頂?shù)耐趿暾谵k公桌后面看著一副文件,聽見辦公室的們被人直接推開,眉頭一皺,正要發(fā)火,抬頭一看,頓時冷了。
“小瑞,你這是怎么弄的?”
王瑞文甚至自己父親的性格,沒有叫屈,一副倔強的樣子。
“不用你管,我自己會找回來的?!?br/> 王陵臉色陰了下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瑞文,道:“你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我說了你多少次,為什么又要和別人打架?你就不能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聯(lián)系嗎?”
“打架?”
王瑞文高聲回了一句,指著自己的滿是血跡的臉,憤怒的說道:“這才早上九點多我跟誰打架去?我一大早上就來找你報道,等著你給我安排工作,你還說我去打架?是不是我沒有媽就活該被人欺負?小時候你沒錢我被人欺負,現(xiàn)在你都做副董了,我還被人欺負?你還冤枉我跟別人打架?”
聽到王瑞文的話,王陵心里一揪,默默地嘆了口氣,再度開口時,語氣柔和了許多。
“好,小瑞,別生氣,是爸錯怪你了,你跟爸說,這是怎么弄得?爸給你做主?!?br/> “怎么弄得?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弄得?我一大早上連早飯都沒吃就來公司找你報道,結(jié)果連停車場都沒進去,讓你們的保安給我揍了一頓,你還問我怎么弄得?”
王陵聽到王瑞文的話頓時一愣。
“你說什么?保安打得?”
不是王陵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只是他不知道,在萬華集團,那個保安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對自己的兒子出手,難道不想活了嗎?
“怎么?你還不相信?好啊,我就知道,我跟沒有爸一樣,我現(xiàn)在就去找我媽去,我要跟我媽好好說說,讓她知道知道,你這個當?shù)牡降资窃趺凑疹櫟奈??!?br/> “夠了!”
見王瑞文三番五次的提起自己那過世的妻子,心里十分的憤怒,可是看到自己兒子的那副慘樣,卻又不忍心對他發(fā)火。同時心里也在自責,這些年似乎對兒子關(guān)心的是少了一些,父子間的距離都有些遠了。
“別說了,你令我去,我倒要看看,那個保安這么大膽子,敢打我兒子,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br/> 聽到王陵這話,王瑞文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一臉憤怒的在前面給王陵帶路。
就在這個時候,秦心嵐正開車來到地下停車場,當她看見崗亭里值班的陳肖時,馬上停車下來,走到崗亭前,有些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