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殘破空間的飛宇,一路朝著自己部落所在方向疾馳而回。
半月之后,飛宇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部落,一滴滴眼淚悄然落下。
八年多了,終于回來了,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波動,飛宇朝著部落大門緩緩走去。
當(dāng)距離大門還有百丈遠(yuǎn)時,部落之中突然沖出,幾個手持各種石器和骨器的人喝道:“來人請止步,不知道小友來我們冰火部落有何貴干?”
聽的此話飛宇直接愣了過去。
冰火部落?我們部落不是沒有名字的嗎?
唯有部落擁有仙級強者,或者與仙級強者抗衡的實力才能對部落命名,這也是代表著身份與實力的象征。
曾經(jīng)老祖活著的時候,我們部落自命焰火部落,后來因老祖在數(shù)百年前隕落,從此部落衰敗,部落也不敢在用此名。
難道我們部落被毀滅了嗎?才出現(xiàn)了此時的冰火部落。
“敢問閣下,此地以前的部落是不是搬走了?還是被你們或者妖獸滅了?!痹挼酱颂帲哉Z也冰冷了幾分。
聽得此話,幾人里走出一領(lǐng)頭之人,看樣子是這幾人的隊長。
“不知閣下是?此地近百年來都是我們冰火部落的領(lǐng)地,并未聽說有別的部落存在?!?br/> “呵,沒有嗎?怕是被你們滅了不敢承認(rèn)吧?”
言罷,也不在說廢話,直接拔劍就沖了上去。
看著那鋒芒畢露的一劍,雖有百丈距離,那隊長依然感受到了濃烈的死亡氣息鋪面而來。
與此同時,部落之中一道黑衫人影,疾馳而來,提著一把骨刀立劈而下,刀劍相撞,爆發(fā)出了一股恐怖的氣息,震的后方的人連連后退。
一招之下,飛宇也被阻擋在原地,止住身形,飛宇看著那比自己小上幾歲的黑衫少年,眼里閃過一絲驚詫,先天巔峰境界,擋我一劍居然就后退三步,又是一個天才。
飛宇剛要再次出手,卻見那黑袍少年看著那一襲白衣,持劍而立的身影,疑惑的問道:“你是飛宇表哥?”
飛宇聽到此人一下便喊出自己名字,還稱自己為表哥,先是一愣,隨即緊接著便問道:“敢問你是?”
那黑袍少年看著收手的飛宇,也未回答,自顧自的道:“請跟我走吧!見了族長,你若真是飛宇表哥的話,她自會告知于你?!?br/> 飛宇聽后雖然疑惑,但一想到自己所在部落的安危,便也不在多想,直接跟隨在這黑袍少年身后,緩緩走了進(jìn)去。
看著部落里熟悉的場景,飛宇眼眶漸漸紅潤了起來,在看到自己以前居住的木屋之后,飛宇已經(jīng)確定了下來,這部落真是自己所在的部落。
可讓的他疑惑的卻是,部落之中居然如此的冷清,完全沒有了他離開之前的熱鬧。
剛想要開口詢問一番,又忍了下來,畢竟他也知道對方還沒確認(rèn)自己的身份,連他自己的名都未報出,那更不會告知于自己部落里的事了。
片刻,來到大殿門口的飛宇,看著那跪在大殿之上寥寥無幾的族人,正朝著木棺的方向叩首而下。
看到這一幕的飛宇,盯著前方一道落寞的身形道:“娘,木棺里的人是外婆嗎?”
突然傳來的一句話語,令得眾人都紛紛轉(zhuǎn)頭,看向那立于大殿門口的人影,只見其一襲白衣,背負(fù)石劍,那模樣瞬間讓的大殿之中的眾人想起了八年多前,只身一人離開部落,外出歷練的飛宇。
只是現(xiàn)在門口那身影,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稚嫩的少年了,而是一臉堅毅、玉樹臨風(fēng)的青年。
此時前方的一個貴婦突然心中一顫,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站起身來,轉(zhuǎn)身盯著門口那白衣青年柔聲的道:“宇兒是你嗎?”
“娘,是我,是宇兒回來了,八年了,娘你是否安好?木棺里真的是外婆嗎?”飛宇有些激動的道。
話落,飛宇直接把自己的氣息釋放開來,身如利劍,鋒芒畢露,劍意凌然和當(dāng)初在大殿之上與他外婆交手時一模一樣。
冰蓮感應(yīng)了一番后,瞬間便確定了下來。
此時她眼前的青年,正是自己朝思暮想了八年多的宇兒。
因為,對于宇兒身上的劍意她在熟悉不過了,特別是那一股熟悉的血脈之力,更是作不了假。
與飛宇對視良久,冰蓮?fù)蝗黄怀陕暤牡溃骸坝顑?,真的是你,雖然長大了,模樣變的更加英俊了,但你的氣息不會變,娘一直記得。”
“娘,外婆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就這樣離開了我們?金丹境強者不是有著千年生命嗎?”飛宇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宇兒,都怪娘不好,娘沒能保護好你外婆。你外婆是在兩年前一場戰(zhàn)斗中所傷,也是因為那場戰(zhàn)斗,部落里的人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