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豆腐吃完,佐伯剛雄帶著伽椰子出了東京大酒店,直奔東京晴空塔。
東京晴空塔是東京的著名建筑,這建筑最初的建造目的是為了降低東京市中心內(nèi)高樓林立而造成的電波傳輸障礙,但等著制造出來之后,因為其龐大的身軀足夠亮眼,能夠輕而易舉的成為地標(biāo)建筑,為此成為了當(dāng)?shù)刂穆糜沃亍?br/>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萬家燈火輝煌,而那最高的東京晴空塔屹立在大地之上,于最高的黑暗處散發(fā)出道道光明。
伽椰子都不需要尋找,只要抬頭,就能看到東京晴空塔于絕對的存在感中光芒四射。
當(dāng)佐伯剛雄開的近了些,伽椰子看到了東京晴空塔的具體形象。
東京晴空塔呈上小下大的外形,其底部為三角形,往上逐漸轉(zhuǎn)變?yōu)閳A形,并在350米及450米處各設(shè)有一座可供游客瀏覽的觀景臺。
伽椰子感慨道。
“我聽說晴空塔的第一展望臺的地板是全透明的強化玻璃?!?br/> 正在找停車位的佐伯剛雄打趣道。
“啊,據(jù)說組建第一展望臺的強化玻璃每憑方負(fù)載達(dá)到了驚人的800公斤,所以伽椰子你要是恐高的話現(xiàn)在說,不然晚點嚇暈了我還得送你去醫(yī)院?!?br/> 伽椰子自信的搖頭。
“我沒有恐高癥。”
而且就算是有,伽椰子也要陪著佐伯剛雄一起上去,這地方也算是伽椰子過去夢想中要來的地方之一,如今要是能抵達(dá)并下來,也算是完成了夢想。
佐伯剛雄找到了停車位,把車停好,再與伽椰子一起下了車,到了東京晴空塔前。
支付了入場費后,佐伯剛雄與伽椰子坐上了通往第一展望臺的電梯。
電梯也是透明的,站在電梯玻璃墻壁邊上的時候,能夠看到周圍的景色不斷的從腳下遠(yuǎn)離,原本那些屹立在地上的建筑不斷的變小,輪廓不斷的模糊,直到只剩下一盞盞微弱的燈光。
在這時候,在佐伯剛雄懷里的伽椰子才明白為什么那些高樓大廈要在外墻上面掛上led燈的自動化模組。
在黑夜之中,其余的民居,街道,車輛都只有螞蟻大的光顯示其存在,而那些帶有l(wèi)ed燈的自動化模組卻如眾星拱月般,于無盡黑暗中展現(xiàn)著它們的主角感。
“?!?br/> 電梯門打開,電梯內(nèi)的人相繼走了出來。
佐伯剛雄抱著伽椰子,跟隨人群抵達(dá)了第一展望臺。
第一展望臺除了地面全透明之外,其他地方如一個超市,里面有咖啡廳,有售賣紀(jì)念品的商店,有填肚子的餐廳。
佐伯剛雄與伽椰子都吃過了飯,自然不需要再去咖啡廳和餐廳吃什么,不過都到了東京晴空塔了,佐伯剛雄還是給自己和伽椰子買了兩個紀(jì)念品。
一個東京晴空塔的模型和一本介紹東京晴空塔的紀(jì)念冊。
買完這兩項,佐伯剛雄提著紀(jì)念品坐上了電梯,準(zhǔn)備去位于東京晴空塔450米處的第二展望臺—天望回廊(進(jìn)去天望回廊還要再付一次入場費)。
天望回廊除了地面是全透明之外,連外墻也是全透明,且天望回廊以環(huán)狀式繞著晴空塔,這就表示只要繞著天望回廊走完一圈,整個東京的夜景都能盡收眼底。
而東京的夜景嘛……
從電梯出來之后,佐伯剛雄與伽椰子便走到了外墻后,隔著厚實的玻璃,整個輝煌燦爛的“星河”印入了兩人的眼眸。
佐伯剛雄看著面前的景色一會兒,中年人忍不住笑了笑,又對伽椰子說道。
“我以前聽一個文藝青年說過,說城市里的夜空不是沒有星辰,而是星辰都落入了凡間,為此城市之外的星空在天,而城市之內(nèi)的星空在地?!?br/> 盯著墻壁外的夜色的伽椰子點點頭。
“確實說的很有味道?!?br/> 此時將地面照的一片亮堂的諸般光明們,確實有天上群星閃爍的感覺。
再加上伽椰子聽說過的,每個人都是一顆天上的星辰的說法,心里不由得有種異樣的感觸。
這種帶來美好感覺的感觸必然是需要被記錄下來的。
伽椰子從褲袋里摸出了手機,拿著鏡頭對上了玻璃外的景色。
天望回廊總共有110米的周長,伽椰子決定用手機把這一百一十米回廊外的整個東京都拍下來。
以后有機會的話,或是寂寞的時候,就可以看著這些拍下來的視頻,回憶與自己丈夫一起過來這兒,看著整個東京都被踩在腳下的夢幻感。
伽椰子沿著外墻開始走。
佐伯剛雄跟在自己的妻子身邊,一邊看窗外的景色,一邊時不時的和伽椰子說幾句話。
走了約莫三十多米,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玻璃外的東京的伽椰子突然聽到了一個嬌嫩的驚訝聲。
“佐伯前輩???”
佐伯剛雄,伽椰子都下意識的看向聲音來處。
“水上惠?”
看著聲源處的人,佐伯剛雄驚訝的微微張嘴。
佐伯剛雄的五米外,水上惠不好意思的笑笑,倒是水上惠身邊,穿著一身漂亮的西服的夏目拓走了出來。
“真是巧啊,佐伯前輩,沒想到在這地方居然能遇到你?!?br/> 夏目拓又看向伽椰子,旋即躬身。
“伽椰子夫人,晚安?!?br/> 夏目拓起身,向水上惠說道。
“惠惠,這就是佐伯前輩的妻子,佐伯伽椰子小姐。”
水上惠躬身。
“伽椰子夫人,晚安,我叫水上惠,是公司里的晚輩。”
伽椰子收起了手機,淡笑道。
“我聽夏目這孩子提起過你?!?br/> 之前夏目拓為了恐嚇佐伯剛雄,去過佐伯邸給伽椰子送禮,期間和伽椰子說了佐伯剛雄很照顧公司里的后輩,比如他,比如水上惠。
伽椰子也是在那時候知道水上惠這個人的。
伽椰子用手背碰了碰佐伯剛雄的大腿外側(cè)。
佐伯剛雄掃了眼水上惠與夏目拓,漠然道。
“吃過飯了嗎?”
夏目拓?fù)u頭。
“還沒有,我和惠惠準(zhǔn)備看完了晴空塔就去東京大酒店吃晚飯。”
夏目拓突然一笑。
“前輩,既然遇到了,不如一起去吃吧?我請客?!?br/> 夏目拓故意挺起了他的胸膛,將自己新買的手工西服展現(xiàn)了出來。
都說酒壯慫人膽,而錢就可以壯所有人的膽子了。
這一段時間,夏目拓賺了太多的錢,而且錢又來的太輕松,以至于夏目拓都想告訴別人,自己和過去不一樣了。
當(dāng)然作為成年人,夏目拓還是將明目張膽的炫富心理給壓了下去,并沒有給水上惠之外的人展示財富。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借口和能力都有,夏目拓想請佐伯剛雄吃飯,就請佐伯剛雄都不敢輕易吃的高端套餐。
讓這個曾經(jīng)不論是地位還是財富都碾壓自己的男人看看,自己現(xiàn)在和過去有多大的不同。
佐伯剛雄深深的看著夏目拓,夏目拓只把佐伯剛雄意味深長的眼神當(dāng)做對自己的困惑。
為此夏目拓更加嘚瑟。
“前輩,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吃完飯你回家的話也太累了,不如就在這兒休息吧,我給你開一高檔套房,我出錢,畢竟你以前這么照顧我,我也得回報你?!?br/> 夏目拓感覺自己的豪邁之氣出來了,身心俱爽。
佐伯剛雄卻搖搖頭。
“不了,我和伽椰子吃過晚飯了,夏目啊,我也不打擾你和惠惠的兩人世界了?!?br/> 佐伯剛雄給了伽椰子一個眼神,伽椰子笑道。
“年輕真好?!?br/> 隨后跟著佐伯剛雄走開。
夏目拓玩味的看著遠(yuǎn)離的佐伯剛雄,心里的暗爽越來越強烈,佐伯剛雄這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的做法,讓夏目拓覺得是佐伯剛雄壓不住自己的氣場,感覺不適后跑路。
這項目還沒做完呢,自己曾經(jīng)只能仰望的前輩已經(jīng)不敢和自己正面交流了。
等到自己項目完成,怕是走在路上都能讓公司的高層感覺到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