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早上十點。
佐伯剛雄迷迷糊糊的起床,可能是因為動作太大的關(guān)系,在佐伯剛雄身邊的伽椰子被吵醒了,也睜眼,起身,起來的時候腦袋上的金色假發(fā)掉了下來,落在了伽椰子的枕頭上。
佐伯剛雄看看床頭柜的鬧鐘,感嘆道。
“昨天玩的有點晚了,十點才起床?!?br/> 伽椰子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我去給剛雄做點午飯,剛雄你吃完了再去上班吧?”
“嗯,好的?!?br/> 佐伯剛雄伸了個懶腰,走去了衛(wèi)生間。
穿衣服的伽椰子盯著佐伯剛雄離開,一口從昨天晚上就憋著的氣慢慢的吐了出來。
昨天等佐伯剛雄回家的伽椰子沒說全部的實話。
佐伯剛雄大晚上還急匆匆的出去,伽椰子有點懷疑佐伯剛雄是去和其他女人鬼混了,為此晚上等著丈夫回來除了心疼丈夫給準(zhǔn)備夜宵之外,也是想看看自己丈夫有沒有出軌的跡象。
回來的佐伯剛雄沒了外套和褲子,這讓伽椰子很奇怪。
就算是去出軌了,你衣服都沒了算怎么回事兒?
伽椰子是聽過晚上離開家里去和小三廝混的男人,出去的時候一套衣服,回來的時候另一套衣服,但是就是沒聽說過出去的時候一套衣服,回來的時候就剩下內(nèi)衣了。
于是伽椰子進(jìn)行了另一次的測試。
伽椰子看著床外,堆在地板上的赤木律子的白大褂和黑紫色連衣裙。
這是昨天佐伯剛雄激動的時候脫下來的,因為用的力氣有點大,黑紫色連衣裙都被撕開了幾個口子。
伽椰子輕輕的磨蹭著雙腿,面色泛紅。
昨天佐伯剛雄的量很正常。
都老夫老妻了,再加上這一段時間佐伯剛雄還挺頻繁的,伽椰子很清楚自己丈夫的體能和量是多少,昨天佐伯剛雄顯然沒和除自己之外的女人密切連接過。
所以佐伯剛雄沒有出軌。
自己丈夫昨天真的是去加班了,至于身上的衣服為什么沒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在自己丈夫都沒出軌的情況下,伽椰子除了認(rèn)為佐伯剛雄真的是遇到了醉漢導(dǎo)致衣服壞了,還能懷疑什么?
總不能半路遇到了黑道械斗,衣服濺血,才丟了吧?
伽椰子深深的內(nèi)疚。
自己居然懷疑自己的丈夫出軌了。
自己居然懷疑對自己這么好的丈夫,這么溫柔的丈夫,這么喜歡自己的丈夫出軌了。
明明是大晚上還要出去辛苦的加班,明明是為了自己的家庭在努力的奮斗,自己這個妻子不好好的給佐伯剛雄當(dāng)堅定堅強的后盾,卻懷疑自己的丈夫不忠。
怎么會有自己這么無恥且不知好歹的人?
伽椰子決定了,以后要加倍的對佐伯剛雄好。
伽椰子穿好衣服下了床,洗漱一遍后下了一樓做飯。
因為要去上班,伽椰子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做了一碗面,加兩個荷包蛋。
佐伯剛雄舒舒服服的吃完,與伽椰子告別后去了公司。
佐伯剛雄抵達(dá)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午飯時間,辦公區(qū)的人已經(jīng)少了很多。
好基友佐藤小金倒是還在,佐伯剛雄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佐藤小金還湊上來邀功道。
“剛雄,你沒來的時候幾個人過來找你,我說你去陪客戶了。”
佐伯剛雄坐了下來,感激道。
“午飯我請了?!?br/> 佐藤小金就喜歡佐伯剛雄這么爽快的態(tài)度,公司里可有不少人接受了別人的好意什么都不表示,自己遇到了事兒去求別人也不帶禮物的。
“誒,對了,還有件事兒。”
佐藤小金面上的笑容如同綻開的話。
“剛雄,夏目那家伙昨天據(jù)說檢查出了癌癥,和社長提交辭呈了?!?br/> 佐伯剛雄:“……”
是不是有些不對?
怎么才到提交辭呈的程度。
佐藤小金語氣開始興奮。
“早上來的時候,公司里的那群老頭子全都在討論這個話題,不少人說這是夏目拓不尊敬長輩的報應(yīng)?!?br/> 佐伯剛雄嫌棄道。
“真的是強行給自己臉上貼金,要是真有報應(yīng),西池櫻,大風(fēng)柘樹怎么沒得癌癥。”
因為現(xiàn)在全公司上下都認(rèn)定夏目拓三人是社長派的,為此大風(fēng)柘樹,西池櫻,夏目拓成了公司社長的臉,他們?nèi)齻€丟人,社長就丟人,他們?nèi)齻€春風(fēng)得意,社長就能保持威嚴(yán)。
為此哪怕夏目拓干了無法挽回的事兒,也只是開除了夏目拓,西池櫻和大風(fēng)柘樹這兩人還是被前田社長給保留了下來,并繼續(xù)執(zhí)導(dǎo)西池社長的項目。
佐伯剛雄辦公桌對面的一個同事站了起來,困惑道。
“我也聽說了夏目拓得了癌癥辭職的事兒,誒,你們說這事兒是不是有些不對?”
佐伯剛雄一驚,這個同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佐藤小金好奇的問。
“不對什么?”
對面的同事摸著下巴道。
“照理來說癌癥這種事兒被發(fā)現(xiàn)了,不應(yīng)該再去其他更優(yōu)秀的醫(yī)院確診一下嗎?”
佐藤小金樂了。
“你怎么知道夏目那家伙沒有去其他醫(yī)院檢查過,說不定一個月前夏目拓就被檢查出有癌癥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才多次確認(rèn)沒有誤診,所以才絕望的來公司遞辭呈的?!?br/> 對面的同事驚訝道。
“也是,我還以為夏目拓只做了一次檢測呢,正常人哪有做一次就肯定自己得絕癥要死了的?!?br/> 可惜的是,夏目拓確實是死了。
佐伯剛雄打開電腦,進(jìn)入瀏覽器,把本地的新聞全部瀏覽了一遍。
有些神奇,沒有夏目拓和那位保安自殺的新聞。
昨天夏目拓從警局五樓跳下,腦袋著地死亡,那位保安從警察手上搶走廚刀,捅進(jìn)了自己的脖子,自殺身亡。
作為在本地執(zhí)法機構(gòu)介入的情況下發(fā)生的自殺,應(yīng)該本身就帶著巨量的流量,但站在網(wǎng)上沒有看到任何動靜。
倒是川上瓷磚公司的社長,川上大鳴和郊區(qū)的瓷磚廠的土御門千響自殺的案件上了報,但新聞里沒有看到任何關(guān)于“女神拋棄了我”,“主人不要我了”這種一聽就知道內(nèi)情肯定很復(fù)雜的案情描述。
佐伯剛雄只看到新聞里說川上大鳴的川上瓷磚公司因為經(jīng)營不善,收入銳減,越來越大壓力的川上大鳴頂不住中年危機,上吊死了。
而土御門千響是因為賣出的三無瓷磚害死了人,頂不住負(fù)罪感自殺了。
總之都是因為自身因素自殺的,而這種自殺在霓虹國算是日常了,除了佐伯剛雄這個知道內(nèi)情的,其他霓虹國人都不會多看上一眼。
所以昨天死了四個人,放在佐伯剛雄的祖國不說是震驚全國,也得是能鬧起騷動的大事兒,就這么輕飄飄的過了?
佐伯剛雄總算是明白為什么和之國的警察可以這么廢物了。
還真是會捂蓋子。
再是過去了半個小時,佐藤小金與其他同事陸續(xù)去吃午飯,佐伯剛雄坐在工位上玩了會兒連連看等小游戲,再出了公司,去自己管轄的工地查看施工情況。
大部分的工地都很正常,佐伯剛雄只是走上一遍確認(rèn)沒問題后就離開,再去下一家。
一直到水沼邸的時候,意外出現(xiàn)了。
佐伯剛雄在水沼邸見到了自己的客戶—水沼清子。
弝這位清秀的人妻正在客廳處查看工人們安裝木地板,佐伯剛雄進(jìn)入工地的時候,水沼清子邊轉(zhuǎn)過了身,見到來人是佐伯剛雄后,水沼清子躬身道。
“佐伯先生,午安?!?br/> 佐伯剛雄還禮。
“水沼夫人午安,嗯?水沼夫人今天休息嗎?”
水沼清子直起身,恭敬道。
“是的,公司里放假,今天和明天都休息?!?br/> 佐伯剛雄真心實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