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dāng)他神不守舍的走出洞口時,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青鸞走了過來。
頓時他心生一計。
悄悄的藏在了一邊。
等著青鸞進(jìn)了地窖,估摸著時間站了出來。
隨著果杏山的集結(jié)鐘聲的響起。
所有人都往地窖方向涌去。
半書在洞內(nèi),手執(zhí)長劍指著青鸞。
“你個賊子,居然為了偷酒而殺害我果杏山的弟子!”。
青鸞站起身來,冷笑一聲。
“你憑什么說是我殺的?”。
“賊子,你幾次三番闖我果杏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半書義憤填膺的說著,執(zhí)劍的手因?yàn)榧游⑽㈩澏丁?br/>
“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我還說這人是你殺的呢!”。
青鸞一甩衣袖,毫不猶豫的頂了回去。
“來人啊,給我把她給綁了!”。
半書一聲令下,幾個仙童齊齊列陣掐訣,口中念著定身術(shù)。
青鸞一時之間只覺四肢如被釘在了墻上一般動彈不得。
“我去你大爺?shù)?!有本事我們單挑!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欺?fù)我算什么本事!”。
她用力掙扎,卻紋絲不動。
幾個仙童見青鸞被定住,急急用捆仙索把她五花大綁起來。
這時,有人進(jìn)來了。
卿奕南第一時間沖上了前,想幫青鸞把繩子解開。
可槐矣翁的浮塵卻甩了出來。
打開了他正欲動作的手。
“稍安勿躁!”。
槐矣翁的笑容僵硬著掛在唇邊。
看得青鸞有些瘆得慌。
“此事不是你任性就可以解決的?!?。
槐矣翁這話是對卿奕南說的。
卿奕南深吸一口氣,沉下心來。
是的,如果他強(qiáng)行搶人,那青鸞一輩子都會背負(fù)著這個罵名,就算他知道這不可能是她做的,但別人也不會相信。
卿奕南收回手,站在青鸞旁邊,和她并肩面對著眾人。
槐矣翁看了他一眼,往一旁地上的齊歡看去,
仙童自覺的往兩邊散開,留出了一條通道。
槐矣翁手摁在了齊歡的脖頸處。
確實(shí),此人沒有一絲生命跡象。
他咧著嘴角皺著眉,如此詭異的表情,讓青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槐矣翁把望了望一旁的桌子。
一手把半書的頭扶了起來,另一只手仔仔細(xì)細(xì)的在頭上摸了一圈。
他察覺到了一些還未流失徹底的靈力從后腦泄了出來。
原來如此。
每一個人在修行時,都會竭力保護(hù)自己的元丹,通常大家都會把元丹放置于不容易受傷的地方,但偏偏不巧的是,齊歡將元丹置于了后腦,所以那一撞,正正把元丹撞了個粉碎。
元丹已逝,回天乏術(shù)。
槐矣翁手輕輕撫在齊歡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