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城門剛剛打開后不久,童大海派來的兩個太子衛(wèi)率士兵,就向蕭逸匯報(bào)秦山林的情況了。
蕭逸心中冷笑,蕭韌啊,蕭韌,你果然忍不住動手了。
為了一己私利,為了能夠得到太子之位,竟然不顧大夏國的生死。
因?yàn)闆]有證據(jù),蕭逸無法指證蕭韌,自然也就沒有向蕭天行打小報(bào)告。
在蕭逸認(rèn)為,在沒有充足證據(jù)的情況下,打小報(bào)告是無能者的表現(xiàn)。
這兩個士兵奉命來長安的時候,秦山林的傷口還沒有發(fā)炎,也沒有發(fā)燒,不然的話,蕭逸若是知道這個消息,鐵定會再做出別的安排。
也就是這么一個信息差,造成了燕云十三州的一場劫難。
吃早餐的時候,蕭逸想了想,沒有把秦山林受傷的事情告訴秦雪茹,不想讓她擔(dān)心。
春兒、夏兒和秋兒,對蕭逸的態(tài)度,絕對是大大改觀。
以前,她們?nèi)齻€是能離蕭逸多遠(yuǎn),就離蕭逸多遠(yuǎn),唯恐蕭逸會調(diào)戲她們。
而現(xiàn)在,她們?nèi)齻€雖然不至于投懷送抱,但對蕭逸不再刻意閃避了。
像三只蝴蝶一樣,穿梭在蕭逸和秦雪茹之間。
倒是冬兒,被這么一比,顯得是最避諱蕭逸的了。
但冬兒卻不以為意,反而是暗暗得意。
畢竟越是這樣,她和蕭逸的親密關(guān)系,越是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秦雪茹對蕭逸的態(tài)度,再次有所緩和,但共同話語還是不多,吃飯的時候基本上一直沉默。
兩人,從頭到尾就只有一次對話。
蕭逸來到,秦雪茹說:“太子,請用餐。”
吃完飯之后,蕭逸一推碗:“我吃飽了,雪茹你慢慢吃?!?br/>
望著蕭逸的背影,秦雪茹也是微微一嘆,放下了筷子,瞬間沒有了胃口。
春兒見狀,上前說道:“小姐,是不是因?yàn)樾輹氖?,太子殿下有所芥蒂呢??br/>
秦雪茹低下頭,沒有回答。
夏兒撅著小嘴:“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明明有辦法解決賑災(zāi)款的事,卻故意不說,反而毫不猶豫地寫下休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br/>
秋兒嘆道:“或許,當(dāng)時太子殿下并無十足的把握,心情正不爽吧?!?br/>
春兒試著問道:“要不,小姐將休書交給奴婢,奴婢還給太子殿下,此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怎么樣?”
“不用?!鼻匮┤憔従忛_了口,輕輕搖搖頭,“此事不怪太子,怪我太心急。”
“其實(shí),從獼猴定案和智審李豬兒兩件事情之后,我就該對太子刮目相看,應(yīng)該再繼續(xù)觀察一段時間。”
“是我覺得,在蕭逸最無助的時候助他一臂之力,換得休書,是天賜良機(jī),所以我才會……”
夏兒心直口快,立即說道:“小姐,這事不能怪你,是老爺逼著你用五十萬兩銀票換來太子殿下休書的。”
“夏兒,不得胡說?!鼻匮┤懔⒓春浅庖宦?,“若是我不想拿到休書,爹爹就算再逼我,也是沒用的?!?br/>
“這事怪我,跟爹爹無關(guān)?!?br/>
“再說,爹爹這樣做,也是為了我的幸福,為了秦家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