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鄀站起身,用凌厲的目光和大長老對視著。
當年她和黑龍的事情就是大長老一手操辦的,害得他們一家人不能團聚,黑鱗在南宮家也經常遭受欺負。
南宮鄀不能對小輩出手,所以所有的氣自然都要撒到大長老的身上。
“他的身上有著妖族的血液,根本就不配當我南宮家的人。”
黑鱗感受到大長老敵意的目光本能的向黑龍的身后閃躲。
黑龍倒是絲毫不懼的跟大長老對視著,他現在有南宮霸業(yè)的支持,而且黑鱗的身上有一半南宮家的血液,而且南宮霸業(yè)做的這些事情連南宮家老祖都沒有反對,一個大長老的話他們自然也就不用在意。
“我兒子憑什么不算是南宮家的人?!?br/> 看臺上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冰點,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南宮霸業(yè)和大長老兩人之間氣勢上在不斷的斗爭,壓的不少人都喘不過氣。
“軒長老你說呢?”
大長老剛將軒長老拉上自己的賊船,又怎么可能不去利用呢?
“全憑家主定奪。”
軒長老自然也是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跟大長老斗了這么多年依舊安然無恙。
大長老想要拿他當刀使,不可能。
“按輩分說黑鱗應該叫我一聲舅舅,怎么就不算是南宮家的人了?”
南宮霸業(yè)一旦動用了帝境的氣勢,瞬間將大長老以絕對性的優(yōu)勢壓制。
大長老原本的囂張的氣焰瞬間當然無存。
“此時有違南宮家規(guī)矩,刑法堂難道不管嗎?”
前不久軒長老才對南宮霸業(yè)動用了責龍杖南宮家之中除了那些不愿意出面的老家伙之外,唯一敢對南宮霸業(yè)動手的也只有這位軒長老了。
大長老自然想要將軒長老牢牢的綁在自己的賊船上。
“南宮家支脈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有那些只有一半南宮家血脈的族人,如果黑龍也不算南宮家的族人,那些支脈的族人有算什么呢?”
軒長老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整個人暴起站在大長老的面前。
軒長老的聲音之中蘊含了靈力,只是頃刻間便傳遍了整個南宮家。
軒長老處在自己的位置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但是,一旦當他站在刑法堂的位置之上時。
整個南宮家便再也沒有人能夠挑釁他。
大長老想要通過規(guī)矩來將刑法堂拉到他的戰(zhàn)線,軒長老絕不會同意。
軒長老的一句話讓整個南宮家瞬間陷入了慌亂,此次大比,所有支脈的族長全都來了,不只是為了家族大比,他們還準備了給南宮家主家進貢的物資。
南宮家能夠有現在的地位,和這些支脈的支持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軒長老一句話直接將大長老推到了風口浪尖。
大長老一時間也有些汗顏,軒長老給他扣的這個帽子太大了,只怕他承受不住。
黑龍將黑鱗緊緊的護在身后,南宮霸業(yè)只是對他說將黑鱗帶來參加家族大比。
但是沒想到竟然引起了整個南宮家的慌亂。
“軒長老,請將事情說清楚一些?!?br/> 一個支脈家族的族長起身,對軒長老沉聲道。
這個支脈在南宮家支脈之中是非常強大的一條,即便是在主家也有一些說話的分量,而且他娶得還是一位主家的小姐,就憑這些都足以看出,主家對這位的重視。
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一枚枚玉符在那些觀眾的手中捏碎,那些在演武場之外的族長們都以飛快的速度往演武場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