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著葉一青拿在手中的玉佩,一直保持沉穩(wěn)神情變了,變得激動與驚訝,隨后他雙手抱拳,躬身拜下。
卻在此時何茗與歡歡還有一位白發(fā)白須的老者,緩步來到了會客堂堂中。
三人皆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堂中的情形,歡歡驚訝的開口道:
“父親,你怎么也來了?!碑斔吹剿赣H藥沉,竟然朝著葉一青恭敬的躬身下拜之時,她滿臉疑惑的問道:
“這是怎么了?”
何茗沒有開口,卻是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己的師父空谷大長老。只是他看到他的師父并沒有看向他,而是擅抖著看向了葉一青的方向,確切的說,是看向了葉一青的手中。
循著空谷大長老的目光,何茗看著葉一青手中的玉佩,一塊圓形的血紅色玉佩,細看之下,其中鏤刻著一只凰鳥,凰鳥成展翅啼鳴之資,雖然是鏤刻而成,卻有一種栩栩如生之態(tài)。
在葉一青聞聽歡歡的聲音,轉(zhuǎn)身之時,卻見一位白發(fā)白須的老者,與那儒雅中年男子一般恭敬的拜了下去。
被眼前一幕震驚,葉一青剛要開口,卻見中年儒雅男子掃視了一眼眾人,顫抖著開口道:
“藥王谷現(xiàn)任谷主藥沉,攜宗門大長老空谷,供應東凰世家公子?!?br/> 葉一青心下頓時明了,這來這塊玉佩肯定是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又在心中,同時驚訝道:“東凰世家竟然如此強大,難道只是隨便出來一人,就能讓一洲的巨擘的一宗宗主躬身拜迎?”
一邊這么想著,他將玉佩收起,恭敬還禮道:“藥谷主客氣了。”
藥沉緩緩起身,葉一青正待開口,卻聽身后老者感嘆道:
“東凰世家,血凰令!沒想到老朽空谷我有生之年,竟然見到了這枚令牌,實乃幸事??!”
葉一青看著眾人臉色,想著方才收起令牌時,柳如煙也緩緩站起了身,結(jié)合剛剛老者之言,他心下思量道:“看來這枚被稱為血凰令的玉佩,來頭肯定極大?!?br/> 一念及此,他在心中感慨道:“那個小丫頭,原來這么關(guān)心我,如果有機會向你當面致謝吧。再將這枚貴重的玉佩還給你?!?br/> “歡歡,何茗,你們都退下吧,今日你們所見,不可傳言。切記!”藥沉沉聲命令道。
歡歡小嘴一撅,剛要說話,便被身旁何茗一拉衣袖,然后她氣鼓鼓的朝著會客堂外而去,一邊走一邊哽咽的嘟囔著:
“真是的!不是在藥田就是在修行,好不容易見一面,一句話沒說就趕我走,哼!要是我娘在,看她不收拾你!”
何茗躬身告退,動作溫文爾雅。
“別墨跡,快去哄哄她!”老者一吹胡子,隨后沖著藥沉道:
“哎……谷主,你也是,歡歡還那么小?!?br/> 何茗點頭,轉(zhuǎn)身朝著歡歡奔去了。
“葉小友見笑了?!彼幊翜芈曢_口道:“畢竟還是一些小孩子?!?br/> “藥谷主客氣了?!比~一青心中一尷尬:“額,他們是小孩子,與我差不多年齡,那我不也是小孩子?!?br/> 眾人落座,大長老空谷揮手之間,將一盞盞茶放在了眾人身旁的桌上后,谷主藥沉才溫聲開口道:
“不知葉小友來我藥王谷有何貴干?”
空谷也在此時好奇的看向了,這他認為自棲鳳州落凰閣而來的兩人。
“既然已經(jīng)扯上了落凰閣這面大旗,那就順著往下說吧?!比~一青沉吟了一番后,方才開口道:
“我與如煙從棲鳳州遠游,只是路上出了變故,在雷澤中,她機緣巧合之下,有了突破具靈境的契機,可是卻遭逢變故,被妖獸偷襲。
最終以至于突破失敗,遭逢重創(chuàng),為了能帶我逃出雷澤,自碎金丹,我們才得以逃出生天。此行來到藥王谷,是求藥而來?!?br/> 葉一青的一番話,將柳如煙的傷勢,與雷澤中所發(fā)生的變故結(jié)合在了一起,也算是巧妙。
只是在賭谷主藥沉與大長老空谷,因為自己所持的血凰令,不會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
果不其然,在聽到葉一青的話后,藥沉緩緩點頭道:“如此說來,雷澤中所傳出的妖王長右被殺的消息,看來是真的,而它正是死在了你們手中?!?br/> “也不盡然,我們只是重傷了它,至于它怎么死的,卻不知道了。”葉一青深諳虛虛實實才是真話的道理,嘆息道。
谷主藥沉與大長老空谷對視一眼,然后暗暗點頭,他們近兩日已經(jīng)知曉,雷澤中傳出的消息,一頭白狼繼任了妖王,而重傷的長右,應該正是被它所殺,妖族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本就是它們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