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刀疤,蘇荒對著他說:
“希望你不要欺騙我!”
刀疤沒有說話,而是摸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
“這些,是我為了將老三和老五保下,一刀一刀割著自己,供虎族那位玩樂,這才活了下來。”
刀疤帶著追憶,對著蘇荒開口說道。
蘇荒沒有再去說些什么,而是坐了下去。
看著眼前被破壞的一片狼藉的墻壁,還有那星星點點灑滿了地面的血跡。
“我才修好的啊!”
蘇荒一臉的生無可戀了,想要坐上新買的沙發(fā),卻發(fā)現(xiàn),早已粉身碎骨了。
刀疤也是走到了昏迷的使用著長槍的老三的面前,將其背了起來,一步一步,艱難的將其背出了門外。
而阿球等人也是準備從工會中回到了家里。
在路程中,他們偶遇,看著那渾身是血,背著三號的刀疤。
“刀疤!”
阿球驚訝的說了一聲,而小隊眾人,也很是驚訝。
“你這是討要賭債被人打了?。吭趺幢淮虺闪诉@半死不活的樣子!”
阿球嘲笑著刀疤,要知道,拾荒者之間,也是互相看不起的。
就像是阿球小隊中吳十三的死亡,在那么悲傷的時候,刀疤也來嘲諷過。
“是啊,我做了件錯事了,所以老五死了,我也半死不活了!”
刀疤自嘲的說著,語氣帶著對自己的嘲諷。
“沒想到??!刀疤你還有這一天!”
吳十五對著刀疤冷酷的說著,同時嘴角居然帶著笑,畢竟,他的哥哥死的時候,刀疤也是這樣做的。
刀疤沒有再去回應,而是背著三號一步一步艱難的離開了。
待到刀疤二人走后,馬也才出聲詢問了阿球:
“刀疤怎么會出現(xiàn)如此的傷勢?要知道,他只差一步,便是白銀強者了!”
阿球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想了想,開口說道:
“刀疤他不是做了件錯事嗎?估計就是情報沒打探好就貿(mào)然出擊了,招惹到了白銀強者,這個世界,可是藏龍臥虎的世界啊!”
阿球說著,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作為拾荒者,也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在了野區(qū)之中了。
“走吧,那個小子要是沒把我的屋子修好,看我把他吊不吊起來打!”
阿球說著,同時加快了腳步。
“你這人,明明是擔心那小子會不會被刀疤給誤傷了吧!”
馬辛一下子就戳穿了阿球的想法,笑呵呵的說著。
“阿球你總是那么心軟,不然你也不應該成為拾荒者了。”
馬也則是有些惋惜的對著阿球開口說道,看著阿球,眼神中帶著些為她不值的情感。
被說出了心中所想的阿球,有些臉紅了起來,想要辯解,但這些都是和他同甘共苦的戰(zhàn)友。
“你們真的是對我知根知底了,但我作為隊長得冷酷?。 ?br/>
阿球無奈的說著,同時沒有減慢腳步,繼續(xù)往著家的方向走去。
……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馬辛一臉的震驚,看著眼前被破壞得只剩下門框的大門,捂住了嘴。
“該死!他們在這里發(fā)生過打斗了,那個學生,他還能活下來嗎?”
馬也眉頭緊鎖住了,用手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
而阿球見到這一幕,睜大了眼睛,然后便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腳步一踏,徑直往著房間內(nèi)奔去。
“小子,你還活著嗎!”
阿球奪門而入??粗矍暗囊黄墙澹闹械难獩隽讼聛?。
而身后的眾人也是趕來了,看著眼前被破壞的一塌糊涂,還有那散落的血跡。
“那個學生,可能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存在于人世了吧!”
馬辛拉了拉阿球的衣角,輕聲說道。
而此刻,蘇荒現(xiàn)在正躲在樓頂之上,而他旁邊,則是五號的尸體。
“阿球這次一定會殺了我的!”
蘇荒躲了起來,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而且我是在阿球的房間內(nèi)殺了人,萬一連累了她怎么辦,可是,阿球回來得實在是太早了!”
蘇荒無奈了,開始想著該怎么辦不要連累到阿球。
“看來我只能做一個壞人了!”
蘇荒嘆了口氣,他覺得對阿球動手,然后再去大鬧一場李家,面對受傷了的阿球等人,就應該覺得阿球是兇手了。
說干就干,蘇荒將表情裝的極為冷酷,走下了樓梯。
“蘇荒你沒死??!”
阿球一抬頭,便是看到了完好無損的蘇荒,語氣極為驚喜。
“啊!沒死?。 ?br/>
蘇荒一時間無意識的回了句,然后看到眼前這一幕,震驚了。
滿屋子的血跡,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唯一能夠證明這里打斗過的痕跡只有墻壁上的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