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現(xiàn)實中怎么出現(xiàn)幻想的故事,夢真是一個很好的媒介,只要腦洞大,沒什么是在夢中出現(xiàn)不了的。
這一夜安眠,我就經(jīng)歷了這么一場詭異的夢境,特有劇情感,應(yīng)該是我睡前拜讀了阿坤的文章,潛意識作祟才有此奇夢。
夢中:暗夜下的破魔森林,雜亂的荊棘叢,腐朽的墓碑,傾斜的十字架,朦朧的暗月撒下淡淡的光,輕撫風(fēng)化凋碎的墓碑。
地上隨處散落的白骨,夜鴉啄食著旁邊腐爛的尸體,發(fā)出沙啞鳴聲,時光仿佛定格在這一刻。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依舊沉默無言的看著那空白墓志銘的墓碑,面對它,我沒有任何感情,臉龐緊緊湊在墓碑前,我用手輕柔的,輕輕的撫摸觸碰墓碑上的腐屑。
兩百年時光沒有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在我心中卻永遠留下對你的記憶,乃至印記。
空白的墓碑沒有墓志銘,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它無法寫下我對你的思念,我就像這空白的墓碑一樣,除了空白一無所有。
在我的時間里沒有日、月、年……只有世紀,你不慎喝涼水噎死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變得空白了,人類是何其脆弱啊!早告訴你要喝就喝白開水,不要喝生水你就是不聽。
你倒下了,另一個世界你又站起來,人類是何其脆弱啊,在另一個世界重生成吸血鬼的你發(fā)誓喝水只喝白開水,勤勞節(jié)儉講衛(wèi)生。
重生要有儀式感,我給前世立個碑。起身,臉龐依舊煞白,猩紅的眼眸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我義無反顧,我無法不守護,我得履行諾言,做一只干凈講衛(wèi)生的血族。
寬大的斗篷將我整個身體包裹起來,走在凌亂的荊棘叢上。尖銳的荊棘刺穿薄薄鞋底刺破了我的腳掌,怪疼的。
血液浸濕了鞋子上的布,我毅然脫下鞋子,光著腳走在荊棘上,即使疼得我想哭也要裝得瀟灑,指不定就有人在暗地里監(jiān)視我。
一步一步走過荊棘叢,我的血液流過荊棘枝干,從枝干滑入根部,此間我心中暗暗發(fā)誓:“我用我的血液澆灌這一片荊棘,我遲早把它們一把火燒干凈,究竟是誰tm定的規(guī)矩,血族不能直接下地走,非要裝b踏荊棘,你不疼啊!”
這荊棘不除,它一直在這里,永遠都不會離開,茂盛的枝葉,甚至還會開放鮮紅的荊棘花,每年看這這荊棘開花我就很煩,全是由我的血喂養(yǎng)的。
這個異世界大陸很扯啊,對于血族的強弱指標居然就是看他家每年的荊軻花開的多不多,好不好!
我的荊棘花上有我血的氣味,特別好聞,算是穿越的福利嗎,在這個異世界大陸,提到血族荊棘花,所有人的第一印象是臭,臭氣熏天,臭不可聞,我是唯一的香花血族。
他們的花臭,原因是他們都不講衛(wèi)生,血的質(zhì)量很差勁,吸血沒追求,是個人就咬,我好歹曾也是華夏社會好青年,咬人得要人家自愿,不是不好人不接單,建立契約關(guān)系,你給我點血,我?guī)忘c忙。
“我要向哪里走,哪里才是我的歸宿?唯有在黑暗的夜里才有我的一席之地,每當(dāng)風(fēng)吹過我的臉龐時候我都無比的緊張,這張毫無生氣的臉,還是以前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