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長生對常山說道:“這個松茲,可比黃陂荊強多了?!?br/> 常山則對自己剛才輸?shù)裟且徽校睦镞€有些不爽快。他勸道:“公子殿下,你可不要接近這種人,他也變得太快了。”
旁邊的龐傳祥,也輕輕地勸說道:“小皇子殿下,大將軍說得對。”
“也是哦,”長生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且,他當(dāng)眾能放下九段以上高手身份,挺難能可貴的!”
常山拉馬向龐統(tǒng)領(lǐng)靠近一些,互相看了看,知道長生有些惜才,也無話可說,就安靜地陪著長生走著,不再敢多說什么。
那個剛才還狠厲的九段高人,現(xiàn)在卻被一女人給打得服服帖帖。這會兒,正木訥著的黃松茲,不,只叫松茲,真的完全變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卻有了真實的笑意。他只對身旁的女人和女兒說了句:“你們先回家?!?br/> 便向著長生離去的方向跑去,他心里痛快,輕功也瀟灑,片刻便從路邊人群之上追上了長生的馬隊。
他停在長生的馬前丈余的地方,跪下,拱手,錚錚說道:“大尊者殿下,在下松茲,黑帶九段以上等級,愿為殿下效勞?!彼D了頓,又大聲說:“愿為殿下效命!”
長生勒馬停在那,聽著,看著,可真的被弄得不知所措了!
常山馬上說:“哇,這么快,真來了!”
長生這才想起剛才常山還在勸他的話,趕緊下馬,走到松茲面前,將他扶起。然后對龐傳祥說:“龐統(tǒng)領(lǐng),松茲往后就和你搭檔了?!?br/> “諾?!彼?、龐二人,同時答應(yīng)著。
被街上的事情一耽誤,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長生一行趕到了青龍大街的時候,已有選手開始離場。
當(dāng)然,有些離場的選手,他們有的是自小練武之人,不太喜好文字書冊,看著那些時政之題,就煩得很。一個出場的選手,對著等候著的親朋好友,一陣牢騷,然后說出一句:“俺只想與那小皇子大尊者打一場,文比還是免了吧。”
旁邊又出來一人,雖與前面說著話的一伙人不認識,但頗有同感地接上話::“仁兄說得極是!”
那伙人聽到贊同,都扭過頭,讓開點兒,前一說話者正面對著:“這位兄臺,為何也這般落寞?”
后者也不行禮,直抒胸意道:“小皇子何須人也?出生皇家,天下高手、大家都是他的教輔師傅,能文能武的,我等只是拜師學(xué)藝的能耐,怎與小殿下爭高下?”
“仁兄說的極是,”后者又重復(fù)先前的一句。待兩伙人合作一群后,已經(jīng)不覺生疏,似乎江湖中人,都這般爽快,接著說道:“在下也是這般,如果能爭得機會,與小皇子過個一招半式,就已三生有幸了!”
一位滿頭大汗,剛趕來迎接自家公子的人接著話說:“正是,聽說那位小皇子,剛才把來刺殺他的九段以上大殺手給收了。”
“怎講???”那兩位提早離場的武士饒的興趣地問道。
那人喘了口氣說道:“聽說是東華齋血案大刺客黃陂荊的師兄,當(dāng)街挑戰(zhàn)小皇子,其實是來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