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里埋怨道:怎么就不曾想到,朕是為了兒子的健康和可能會生出的后代著想。他苦笑了一下,才直接說道:“朕不是指責你,而是要你注意,要睡就睡干凈可靠的女人。若她們是沒有來得及藥盥的新人,就會留下孕種,一、兩個月之后,她們就會被逼迫打胎。也就是說,你可能的孩子將會被扼殺?!?br/> “啊……”長生一聽,真的嚇了一跳,趕緊又要下跪謝罪,卻被嬴政制止:“站住,站好了,不得再跪?!?br/> “諾!”長生這回可真的內(nèi)心不安了,他從沒有想過,那些妓院新人,可能不懂避孕或者有意不避孕。這樣的后果,也太讓人不安了!長生突然覺得,自己真的還是個孩子,什么都還不懂,鬧出這么大的事兒,自己還不知。他難過地,抬起頭來,求助般地看著父皇。
嬴政起身,走到長生跟前,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告訴他:“不必難過,明白了就好!有朕在,那些事情是不會發(fā)生的。朕都會為你安排妥當?shù)?,放心吧,??!?br/> 然后,嬴政拉著長生坐下,問清了長生正事的原由,便毫不猶豫地“一錘定音”般說道:“華陽那里,就等著找回了朕的外孫女再說吧。那個冒頓,只要他愿意不再犯我大秦,可以給他一些兵馬,資助他去奪回他的‘太子’之位。”
“諾!”
嬴政又囑咐道:“冒頓的身世,也暫且不要告知他了?!?br/> 長生聽得父皇的安排,更加覺得父親總是能高瞻遠矚,他的決策也一定是高屋建瓴一般。父皇不讓將冒頓的身世之謎揭開,肯定是有益的。否則,冒頓與大秦沒有了瓜葛,會猜疑幫助他的目的,甚至會瘋狂發(fā)作,哪管什么華陽長公主姐姐的死活??!
長生趕緊答應著:“諾!”
長生回府后,心里一直還想著父皇的教導。覺得還是得自己關心一下,那夜風月樓里的三個小姐姐,不知真的會不會被打胎!
他又找來尉靖夫,談及此事,沒想到,老尉聽完卻說:“公子殿下,下官當夜就將那三個女子接了出來,剛安頓好了,正要向殿下報備呢。”
長生一聽大喜,剛才的煩惱,立即消失。他趕緊說:“那她們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當然是雛子不懂那個,而且,她們本身就不想那個?!?br/> “哪個呀?”
“避孕呀?!?br/> “哦,她們?yōu)槭裁床幌氡茉校俊?br/> “公子殿下不會忘記了吧,在大街上,總是有那么多女人向殿下示愛,她們當然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什么機會?”
“成為殿下的女人啊?”
“哦,”長生沒想到,竟然是這么簡單直白的理由。然后又問道:“那往后怎么安排她們?nèi)耍俊?br/> “哦,對了,殿下,不是三人,是五人?!?br/> “怎么是五人,難道常山兄睡過的女人也接過來了?”
“正是?!?br/> “那,那為什么不是七人?尉先生睡過的女人,也一并接出來不好嗎?”
“哈?”老尉不知是喜還是悲,苦笑著臉,對長生說:“我的殿下大人,下官可是有家室的,您可不能陷我于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