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帶著一眾手下一路前行,很快便飛臨峽谷上空。秦峽谷中端有一塊半懸空的石臺,石臺上面隱隱約約立著數(shù)十個人影。
秦禹略一凝眉,便將石臺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只見石臺邊緣斜立著一根木桿,木桿吊著一名紅衣女子,正是趙紅妝無疑。秦禹見趙紅妝雖被束著雙手吊在空中,身上卻無任何傷勢,呼吸也是異常的平緩,暗自松了口氣。
云舟越飛越近,石臺上的人影也越發(fā)清晰。這些人分作兩隊,一隊守在桿前,另一隊則簇擁著一襲青衫的白學敏。
“如何?”
一旁的楊質(zhì)目光一沉,低聲道:“三名金丹,四十二名玄光!”
秦禹略一凝眉,心中已然有了些許把握,于是沉聲吩咐道:“上去之后,你等需得見機行事。如若發(fā)生沖突,務必要先救趙小姐!”
眾人盡皆領命稱諾。
秦禹緩緩閉上雙眼,深呼一口氣,將心中的擔憂和焦慮情形盡數(shù)鎮(zhèn)壓。待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目光之中已然一片清明。秦禹駕著云舟落于一旁,然后帶著一眾親衛(wèi)一躍而下,徑直落在了石臺上面。
石臺中央鋪著一張巨獸的毛皮,皮上置有一方矮桌。眾人環(huán)繞之下的白學敏正坐在一方矮桌前面,神態(tài)悠閑的品著茶水。他見秦禹上前,微微一笑,指了指對面,“秦兄,請坐!”
秦禹聞言點了點頭,一邊取下腰間的仙劍“阿蒙”隨手擱在桌上,一邊緩緩坐在了白學敏對面。
白學敏見他如此,笑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邊緩緩說道:“聽聞秦兄擅長以利驅(qū)人,小弟不才,玩不來這等高深的算計,只能使些粗劣的手段,還望秦兄不要生氣才好!”
秦禹再次點了點頭,道:“只要紅妝無事,便是無妨!”
他說著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繼續(xù)道:“此番是白公子贏了,秦某輸?shù)眯姆诜?。白公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便是!”
白學敏聞言得意一笑,道:“既然秦兄如此說了,那白某便不客氣了。首先,這大坤元丹的丹方得歸我們白家!”
秦禹來之前便已料到各種后果,倒也不如何意外,手腕一轉(zhuǎn)便取出抄錄有大坤元丹的紙張放在了對方面前。
白學敏拿起丹方看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大大咧咧地將丹方收入了袖囊之中。
“其次嘛,拍賣會上我白家出的九十萬極品靈珠還請秦兄還來!”
秦禹點了點頭,隨手一揮便甩出了十八口木箱。每一口木箱里面都整整齊齊地碼放著五萬顆極品靈珠。
白學敏令人檢驗了一番,確認無誤之后也一一收入修囊之中。他收好靈珠之后,目光一轉(zhuǎn),再次開口說道:“最后,秦兄需得將朱雀軍軍主之位讓于我白家!”
白學敏說著看了秦禹一眼,見他神色如常,得意地輕笑一聲,“只要秦兄愿意發(fā)下血誓,白某便將趙小姐毫發(fā)無傷的還給秦兄,如何?”
秦禹聞言毫不猶豫地道了一聲“好”,隨即咬破食指,在空中畫下了一道血色的符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