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郝仁將朱婉芳平平安安的送回了家,之后又連忙趕回了樓外樓招呼客人,照樣對每一位踏入酒樓的客人笑臉相迎。
香江人睡得晚,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了郝仁才算勉強把客人都送走,他和無頭不但賠笑賠到腰酸腿疼臉抽筋,酒也喝了不少,啤的白的洋的每樣都不少,鐵打的身體這時候也熬不住了,連他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了。
早上,郝仁買了牛奶和三明治在辦公室吃,結(jié)果剛吃了幾口,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
“喂?哪位啊?!?br/> “仁哥,我是阿海啊?!?br/> “怎么了?瀟灑又給你搞事情?”
“不是啊仁哥,是那個美國妞啊,弟兄們找了一宿都沒找到,這可怎么辦啊,人家是美國公民,這人要是在我的地盤上丟了,很麻煩的啊?!?br/> “找不著人你問瀟灑啊,你問我有什么用。”
“我問過了啊,可是瀟灑他說他也不知道啊,我們還審過了幾個他的小弟,他明明是讓他的小弟把這小妞給帶到后屋里去的,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找不到啊?!?br/> “那你就發(fā)通緝令,問我有什么用?”
“這不是知道仁哥在江湖上朋友多,想讓您幫幫忙么?”
“不管。”
郝仁直接就掛了電話。
那個洋妞,成天咬著自己殺喬治的事兒不放,現(xiàn)在還想讓自己去救她?想得到挺美。
反正人也不是丟在自己轄區(qū)的。
再說就瀟灑那些手下,他們也沒有殺人的膽子。
昨天在酒樓忙了一天,郝仁還是更關(guān)心昨天轄區(qū)內(nèi)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惡性案件。
好在昨天平安無事,只發(fā)生了幾起小規(guī)模的打架斗毆,這種案子陳家駒都懶得管,統(tǒng)統(tǒng)交給下面的分區(qū)去處理。
唯一還算有點意思的是,陳家駒居然申請要往大b的身邊安插一個臥底,他認為大佬b十之八九會成為屯門的扛把子,安插一個臥底很有必要。
讓郝仁直接在文件上畫了一個叉叉給否了。
自己憑什么幫o記干活兒?
自己只是個小小的屯門警署副署長,又不是西九龍總指揮,再說臥底經(jīng)費你批么?!
日子就這樣在郝仁酒樓、單位、家,這樣的三點一線中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又兩天,郝仁的直屬上司皮特署長,火急火燎的把郝仁叫到了他的辦公室,這居然是郝仁作為副署長,調(diào)職過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里第二次見到這位署長,上一次還是他入職的時候。
“署長,您找我啊?!?br/> “仁,你坐?!?br/> 郝仁一坐下就開始匯報道:“署長您放心,冰毒案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眉目了,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把這個案子破的漂漂亮亮的?!?br/> “哦,我的上帝啊,去她媽的冰毒案吧,仁,現(xiàn)在你有一樁更麻煩的案子要破。”
郝仁愣了一下:“比冰毒案還麻煩。”
“是的,比冰毒案麻煩一百倍,一個美國人,一個美國議員的女兒,被混混給擄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一個禮拜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么?港督大人因此挨了首相的罵,處長又被港督罵成了孫子,一直負責(zé)這件案子的陳海組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主動申請了停職?!?br/> “瑪麗還沒找著呢?!”
“是的,她叫瑪麗,處長知道這種涉及到底層幫派的事情,你們?nèi)A人干起來遠比我們英國人更好,仁,你作為當(dāng)前華人警員中,職位最高的一線警員,你必須在三天之內(nèi)把她給我找到!有沒有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