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教室前,夏晚竹向肖桐木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今天他沒有來,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嗎?
辦公室內(nèi),安如素小學(xué)生一般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坐在辦公桌前辦公的李校長。
這是在給她打心理戰(zhàn)術(shù)?
夏晚竹撇撇嘴,李校長的架子就是大。
“昨天你和江月白同學(xué)發(fā)生沖突了?”
“是。”這不是明知顧問。
“你昨天打了江月白同學(xué)?”
“李校長,您不是都知道了嗎?”夏晚竹反問。
李校長神情微愕,然后繼續(xù)問道:“你難道就不為自己辯解一下?”
“李校長,我為什么要辯解,我又沒有犯錯,哪里來的辯解一說?!毕耐碇竦脑挷槐安豢骸?br/> “你打了同學(xué),這就不對?!?br/> 夏晚竹走到李校長坐的辦公桌前,問道:“李校長,學(xué)校有哪條規(guī)定說學(xué)生挨了打不能還回去,就算不還回去,把事情告訴老師,您能保證讓每一位老師都公正處理嗎?”
夏晚竹的話讓李校長一時無言。
她從手上摘下那只表,按下上面的一個按鈕,然后放在了辦公桌上。
昨天,她和江月白的對話從里面播放出來,尤其是江月白打的那個巴掌聲極其清脆。
聽完后,夏晚竹把手表再次帶到手上,“我沒有江月白家的權(quán)勢,我能做的只有用我自己的方法保護(hù)自己,如果再換一次,我依然會對江月白動手,只是,她住院的事情不是我造成的,到底怎么回事,還要問問她自己?!?br/> 夏晚竹的話剛落,江月白就被人攙著走了進(jìn)來,她的右腿上纏著繃帶還架著一副拐杖,明顯受了重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