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不應(yīng)該啊,這么個對國家重要的人物,身為皇帝的原主竟連見都沒見過?
可問題又來了,她剛剛說要來國師這里,李福全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好像她經(jīng)常來似的。
如果原主真的從沒來過這個地方,那么剛剛她突然提出要來這里,李福全怎么著也該疑惑一下呀?
想不通就問,沈言歡直接開口詢問,“李福全,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突然想要來找國師嗎?”
“???陛下說笑了,如今陛下愿意管理朝政之事,那是天下之大幸,別說陛下只是想來見一下國師大人,便是陛下叫老奴去摘那天上的星星,老奴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好吧,原來不是人家沒有疑問,而是人家對她是死忠。
沈言歡莫名的感動了一把,沒想到在這個世界會有人這么相信她。
她才不會去糾結(jié)他到底信的是原主還是她,反正現(xiàn)在原主已經(jīng)不在了,那就只能是她了。
沈言歡對李福全使了個眼色,李福全秒懂,立即氣沉丹田,唱和道:“陛下駕到~”
主仆二人等著國師出來接駕。
沈言歡默默數(shù)著時間,已經(jīng)十分鐘了,門依舊沒開,里面連一點動靜都沒傳出來。
清了清嗓子,沈言歡有些尷尬的看向李福全,“咳,你確定國師的住處在這?朕怎么覺得里面好像沒人呢?”
李福全更尷尬,他微微躬身,“陛下,雖然老奴對國師的面容已經(jīng)模糊了,可皇宮里的人都知道國師一直住在這兒,從來不曾移過地方。”
瞇了瞇眼,沈言歡扯開嘴角,“所以,國師是不愿意出來見朕?”
李福全抬手擦了擦冒出來的虛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老奴……老奴……”急的不知做何解釋。
他這一跪,給沈言歡嚇了一大跳,“你跪什么?你又沒有罪,怠慢朕的是國師,朕要治也是治國師的罪?!?br/> 誰知她這么一說,李福全反而更害怕竟是直接磕起頭來,“陛下,國師想來是有事外出了,肯定不是故意把陛下拒之門外的,不知者無罪,還請陛下饒恕國師這一次。”
沈言歡無語望天,“朕就打個比方,又沒說一定要治國師的罪。”
看著李福全松了口氣的樣子,沈言歡有些好笑,“得了吧,快起來,地上那么涼,你要是跪出個好歹來,明兒個誰來伺候朕?”
李福全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陛下,您放心,別看老奴年紀大了,身子骨可硬朗著呢。”
“再硬朗那也得好好養(yǎng)著?!鄙蜓詺g沒好氣的說。
“噯,奴才省得?!闭f完還偷偷拿袖子抹了一下眼角。
沈言歡假裝沒看到,她在心里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和原主性格方面很像嗎?”
系統(tǒng):“不像?!?br/> 沈言歡疑惑,“那失蹤前后這么大的差異,原主近身伺候之人為何絲毫不起疑心呢?”
系統(tǒng):……“不好意思,宿主權(quán)限等級未達到,本系統(tǒng)不能告知原因?!?br/> 系統(tǒng)悄悄松了口氣,還好回答上來了,差點露餡,得虧這段時間它也沒閑著,找了很多系統(tǒng)文觀摩學(xué)習(xí)。
“就問個這種問題,還得需要提高權(quán)限等級?”沈言歡心里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