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來越多,秦棣臉色越來越難看。
張亮更加的得意,催促道:“到底賭不賭?”
劉佳也附和:“你是不吃虧的,磕幾個頭而已。”
周莉看著他們丑陋的嘴臉,搖了搖頭,天作有禍,人作有災(zāi)。
秦棣突然笑了:“既然你送我車子,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這個賭注我應(yīng)下了。”
扭頭問周莉:“你有駕照嗎?”
周莉笑著點(diǎn)頭,看張亮和劉佳就像兩個傻子。
“故弄玄虛。”張亮被周莉的眼神看的有些發(fā)慌,大叫道:“有錢就買下來,沒錢就給我磕三個頭。”
一旁的服務(wù)人員終于有存在感了:“先生你好,輝騰高中低配都有現(xiàn)車,請問您需要什么樣的配置?”
秦棣靦腆的笑了起來:“頂配!”
不光張亮呆住了,就是其他圍觀眾也愣了。
輝騰頂配,亂七八糟的加起來,也要大三百萬。
怎么看,這個年輕人都不是能掏出這么多錢的主,即便他一身的范思哲。
服務(wù)人員微笑道:“好的先生,我這就通知主管,讓他把車調(diào)過來。”
“可以。”
直到秦棣刷卡,張亮還抱有一絲幻想,假的,都是假象。
咯吱吱!
兩百八十萬的付款單出來后,張亮整個人癱倒在地。
圍觀眾也是開了眼界。
秦棣毫不客氣的拿走了張亮手里的鑰匙,扔給了周莉,淡淡說道:“咱們走。”
看著倆人的離去背影,劉佳如遭雷擊,傻愣原地。
她知道,自己和秦棣的距離已經(jīng)是天差地別。
如果有后悔藥就好了。
可惜,沒有如果。
當(dāng)周莉開著紅色的甲殼蟲到學(xué)校,已經(jīng)得到消息的方婉早就恭候多時,對周莉說道:“看看秦棣多疼你,給你買了輛甲殼蟲,自己買了輛帕薩特。”
電話里,周莉沒有給她細(xì)說。于是,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xì)的告訴了方婉。
說完,方婉氣惱道:“怎么會有這么不知廉恥的女人,秦大少,你和她分手非常明智。這些我都不關(guān)心,有我的禮物嗎?”
眼神很兇的看著秦棣,仿佛他拿不出來,就要撓他的架勢。
秦棣笑著從車?yán)锬贸鰝€盒子,遞給了方婉:“少不了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方婉想了很多,就是沒猜到是塊女表,卡地亞機(jī)械腕表。不由得看向了周莉,因?yàn)橹挥兴雷约憾嗝纯释袎K手表。
“謝謝你的禮物,我非常喜歡。”
吊牌被細(xì)心的秦棣摘除了,方婉也知道這塊表價(jià)值不菲。無論錢多錢少,有心就行。
暗暗決定,一定要幫秦棣把周莉拿下。
若是周莉知道,一塊表就把自己給賣了,她會把表給扔了。
周莉剛要把車鑰匙交給秦棣,兩輛警車呼嘯而至,后面跟著黑色的豐田轎車。
警車上下來八個警察,氣勢洶洶的把秦棣他們給包圍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就是他們,偷了我的新車。”
不用回頭,秦棣都知道那個聲音就是張亮。還真是卑鄙,明明打賭輸了,卻誣賴自己偷車。
“張先生,這輛車是你輸給我的,何來偷車一說。”秦棣把兩個女孩護(hù)在身后,瞪著面色不善的張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