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太陽毒辣,病房里空調吹著涼風,絲毫感受不到炙熱的高溫。
秦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雨晴聊天,經歷的先前短暫的親密接觸,倆人的關系似乎更近了一步,話題也愈發(fā)的隱私。
砰!
房門被粗暴的踹開,幾個兇神惡煞般的男人走了進來,帶頭的是個光膀子的光頭,粗粗的金鏈子,膀子上的刺青,噙著煙頭,目光兇狠,看上去就不是好人。
“我說這幾天看不到張主任,原來陪小白臉呢!”
秦棣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臉,麻蛋,哥們是白,也不能叫小白臉吧!
這算不算無辜中槍?
張雨晴很緊張:“光頭強,你們來干什么。這里是醫(yī)院,你們不能胡來。”
“別害怕,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光頭強銀笑著,色.瞇.瞇的打量著張雨晴凹凸有致的軀體,情.欲的光芒一閃即逝。很快就收起了小心思,他知道張雨晴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我找你還是你的死鬼丈夫欠我的賭債,利滾利,總共是三十萬。只要你把錢給我,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放屁!”張雨晴憤怒了,藕臂揮舞,猶如一只發(fā)狂的雌獅。“他欠你的,你找他去,我已經和他們家沒有任何關系了。”
光頭強臉色陰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張主任,你準備耍賴是吧?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光頭強的名聲如何,耍無賴我可是你祖宗。”
“你們既然是兩口子,他欠的錢,你來還,就是把官司打到天邊去,我也占理。”
“當初白紙黑字可是寫得清清楚楚,我們又沒用強迫手段,都是他自愿簽名按的手印。”
“無恥!”張雨綺氣的直哆嗦,她的丈夫王強也是政府人員,有點小聰明,為人卻很踏實。若不是眼前的光頭強等人設局,慫恿他賭博,也不會沉迷進去,不可自拔。
王強自那起,賭癮越來越大,婚房都抵押出去了。導致他和張雨晴的婚期一拖再拖,后者對其越來越失望。
當一紙抵押書放到張雨晴的面前,她徹底絕望了。喪心病狂的王強竟然把她抵押給了光頭強,為其工作二十年的協(xié)議。
最后,王強痛哭流涕的乞求張雨晴的原諒,畢竟倆人有感情,加上那段時間王強表現(xiàn)非常好,張雨晴同意和他打了結婚證。
結婚當天,迎親的時候,頭車發(fā)生了意外,撞上了一輛渣土車,王強當場死亡。
王強家比較迷信,認為張雨晴不祥,克夫,連家門都沒讓她進,就給趕了出去。
張雨晴家也不遠,風聲傳來,她的家人臉上掛不住,對其愈發(fā)的冷漠,形同陌路。
丈夫的慘死,雙方家庭的折磨快讓張雨晴崩潰了,只能拼命的工作,利用工作不讓自己閑下來,以免胡思亂想。
禍不單行,用了半年時間,平復了許多,光頭強帶著一沓借條和抵押書出現(xiàn)在張雨晴的面前。幸虧張雨晴努力工作,被提拔后勤主任,有了這層身份,光頭強等人倒是不敢用強,但是沒日沒夜的騷擾,張雨晴不勝其煩,就像繃緊的弓弦,快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