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弟不是請大夫看過了嗎,怎么,那個黑心的醫(yī)生又要漲價不成。”秦觀問道。
“不是,從前天我兄弟就高燒不退,昨天雖然大夫處理了傷口,但是高燒依然不退,水米不進,大夫說,我兄弟的情況很危險,如果挺不過去,或許兩天后就沒救了,這幾天,最好用大補之藥給我兄弟吊命!毙芴栈氐。
“需要什么大補之藥?”
“人參!
說道這里,熊陶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人參可不便宜,而且那名大夫說了,最少要50年以上的人參,年份不夠的不起作用,他已經(jīng)問過,50年的人參,一根最少200貫。
秦觀想了想,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想法,如果猜測不錯的話,估計是傷口發(fā)炎引起的高燒不退,這個病確實很危險,不過那個用人參吊命的法子,估計大夫也是亂說的。
秦觀說道:“我隨你去看看你兄弟的傷勢!
熊陶一喜,趕緊站起來拜謝,說道:“我兄弟安置在城南一處客棧內(nèi),我給公子引路!
“不急,我回家拿點東西!鼻赜^道。
秦觀回家,自己進入房間,從床底下拿出大提箱,第一次穿越來的時候,秦觀就準(zhǔn)備了很多藥物,就怕自己在這個位面有個什么頭痛腦熱的。
說來也奇怪,他在現(xiàn)實世界,偶爾還可能得個小傷風(fēng)感冒的,可是到了這里已經(jīng)半年時間,他一次感冒也沒有得過。
想了想,又將一把匕首塞進懷里,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那熊陶說的是否是真的,萬一是見財起意,想要將他騙去綁票呢,他不得不防。
拿了幾樣藥揣進懷里,出了秦府后,跟著熊陶一路來到城南平民區(qū)。
這里雖然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但是人流量大,估計也出不了什么問題。
走進街邊一處客棧,上面寫著榮升客棧,這客棧顯得很是破舊。秦觀三人剛剛走進去,留著山羊胡的掌柜就竄出來,攔在熊陶身前,很是不客氣的說道:“這位客觀,如今你兄弟那個情況,最好還是搬出去為好,我們客棧可不敢留了,如果死在客?墒翘患!
熊陶很生氣,這不是詛咒自己兄弟嗎,怒視掌柜的道:“我們不缺一文店錢,你憑什么趕我們走!
熊陶一瞪眼,嚇得掌柜往后連退三步,面色有些發(fā)白,不過卻色厲內(nèi)荏的喊道:“怎么,你還敢打人不成,信不信我報官抓你,我本家二弟可是這街上的游街巡檢!
他這一句報官,讓熊陶不敢在說話了,他現(xiàn)在確實不愿意讓官府知道他的事情。
看自己的話嚇住了眼前的大漢,山羊胡掌柜得瑟起來,抖著腦袋說道:“限你一個時辰內(nèi),不,兩刻鐘內(nèi)搬出去,要不然就別怪我找人趕你們!
那小人得志的樣子秦觀看著就生氣,回頭對二寶道,“你擺平他,”又對熊陶說,“帶我上樓看看你兄弟。”說完也不理掌柜的,徑直上樓。
二寶上下打量著山羊胡掌柜,掌柜被看的很是不悅:“怎么,還想耍賴不成,信不信找人連你們一起抓起來!
二寶呵呵一笑,說道:“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