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市局刑偵一隊
“老大,接到線索,嫌疑人在北城天橋附近出現(xiàn)了?!?br/>
一隊隊長寧巍一邊聽著電話那頭的回報,一邊指揮著面前調(diào)監(jiān)控的人,“這里,往后倒20秒,”手里的煙已經(jīng)快要燃盡了,他隨手在桌上的煙灰缸里按滅了,接著問電話那頭的人,“是偶然出沒還是又盯上什么受害人了?”
“鎖定潛在受害人,我們跟著呢,女,22——25歲,身高170左右,符合嫌疑人之前的……哎,wc!”
“怎么了?”
“老大我先不和你說了,快快快,幾個人上去幫一把!”
寧巍剛出了辦公室打算叫上幾個人去北城天橋,電話那頭的人就急匆匆地掛了電話,他皺了皺眉,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無人接聽了。
怎么回事?這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你們幾個,跟我去一趟北城,小顧他們可能遇到突發(fā)情況了。”他點了幾個人,帶上家伙后開車出了門。
半個小時后,車停在了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天橋下,寧巍咬了咬牙,重新給顧海仁打了回去,“我到天橋了,你們?nèi)四兀俊?br/>
顧海仁那邊好像有點吵,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老大,我們已經(jīng)回來了,嫌疑人也抓到了?!?br/>
“受害人沒受傷吧?”他給司機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往回開。
“哎呀說起這個受害人,老大我跟你講啊,”小顧同志似乎換了個地方,周遭安靜了一些,“那孫子這次算是栽了,他挑來下手的那位姑娘是我們局里的,文職部門的一個小丫頭,被跟了一條街就察覺到不對頭了,我們上去之前人家自己已經(jīng)動手了,你是沒看見,我的媽呀那身手,我們也就給人家打了個下手……”
這個話癆,寧巍聽他足足說了兩分鐘終于忍不住打斷他,“先說要緊的。”
顧海仁沒再貧嘴,老老實實地把現(xiàn)在的情況匯報了一遍。
回到局里后,寧巍沒耽誤時間,直接去了審訊室門外,這個連環(huán)殺人犯在本市已經(jīng)作案六起了,是他們最近的重點抓捕對象,在那條走廊的長椅上,他第一次見到了蘇翎。
那個女孩穿著簡單的黑衣黑褲,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手里捧著一個紙杯,正和局里的另一個同事說著什么,剛剛經(jīng)歷過的危險對她來說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身上看起來沒有受傷,她還在笑著。
那名同事看到了他,忙站直了身子,“老大?!?br/>
蘇翎也順著走廊看了過來,然后,挑了挑眉,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她伸出手朝他揮了揮,“寧隊長好?!?br/>
原來她認識他,寧巍這么想著不自覺地就往前走了幾步,在她面前站定,“聽小顧說,你一個人就把嫌疑人揍得很慘?”
“還好還好,”蘇翎剛想象征性地謙虛一下,待看到寧巍眼中略帶揶揄的表情后就放棄了謙虛一把的想法,“我上學(xué)的時候格斗可都是第一名的。”
“那是挺厲害的?!睂幬⌒χ鴳?yīng)了一句,不過這笑落在蘇翎眼里就變了一個意思了,什么嘛,看這樣子根本就是不信她,她將紙杯中的水一口喝完,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里,“剛才我已經(jīng)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沒事我能走了嗎?”
寧巍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下屬送她出去,脾氣還挺大。
說來蘇翎同志今天也是挺倒霉的,兩個星期了好不容易休一天假,這一天還沒過一半呢就被個變態(tài)殺人狂給盯上了,好不容易見到男神一次,還被男神給質(zhì)疑了,她哪里不像格斗成績第一名的好學(xué)生了?
想到這里,她又無力地嘆了口氣,方才的一腔憤慨都泄了氣,也是,誰家的格斗第一會被分到治安管理大隊做文職啊?
那也不是她想的啊,她從上公大的第一天起最想去的就是刑偵一隊啊……
“啊,煩死了!”她仰天喊了一句,飛速逃離了市局大門口,今天老蘇同志可說了要給她做醬牛肉的,她牛肉還沒買呢!
當(dāng)天下午,寧隊長問審訊科的人要來了蘇翎的資料,然后窩在辦公室查了一兩個小時她在公大上學(xué)時的成績,嘖嘖,還真是沒吹牛,格斗、體能、邏輯推理和其他主課的成績都是第一名,這么一個英才怎么就給塞到治安管理大隊去了呢?
寧隊長的心有點癢了,拿著打印好的資料就去了樓上的局長辦公室。
一周后,蘇翎暈暈乎乎地搬著自己的東西調(diào)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刑偵一隊。
a市市局刑偵一隊的警力是整個華北警圈里最精良的,每個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老蘇同志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問了五次她是不是沒睡醒,還問了五次她是不是背著他走后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