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師,您這樣不行,自古以來就沒有老師給學生送禮的,這可不行,老師給學生送禮不合適,我不能要?!鼻鼗慈阙s忙將東西推回去,這東西可是事關棒梗的教育問題,不能拿。
拿了那不就等于答應退學了嘛。
“棒梗媽,您拿著,這是我們?nèi)=搪毠さ囊稽c心意,學校現(xiàn)在只收品學兼優(yōu)的孩子,希望您能理解。這禮物您還是收下吧,您收不收也都改變不了什么,為什么不收呢?”冉老師將面粉往秦淮茹這邊推了推。
“不行,這個不能要,不能要,您能不能讓學校再商量商量,還讓棒梗繼續(xù)上學,孩子才那么小,他出來能干什么呀!”秦淮茹說著說著直接就哭了出來。
“棒梗媽,這兩斤粗糧票是我個人的心意,我也只是代表學校來通知您的。作為棒梗的班主任,對于棒梗的事,我表示很遺憾,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冉老師從兜里掏出一張糧票,放下,慢慢的退了出去。
這次,秦淮茹沒有推辭,將白面和糧票收了起來,轉身去找三大爺說情,院里,也是有老師的。
傻柱匆匆忙忙整理好發(fā)形出來,正好碰到要走的冉老師,忙喊道:“呀!冉老師,您去我家吃頓飯再走吧!”
冉老師疑惑的看了一眼傻柱,“我們認識嗎?”
“待會去我家不就認識了?”傻柱硬著頭皮說道。
“不認識你跟我說什么話?滾!”冉老師說完就走,還時刻回頭提防著傻柱。
“這?”傻柱疑惑的待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也不知道看起來很溫柔的冉老師,為什么發(fā)這么大脾氣。
不多久,三大爺騎著自行車買菜回來了,碰到傻柱,他打了一下車鈴,笑著道:“喲,傻柱兒,你咋在這兒傻站著?”
“管你什么事!”傻柱氣呼呼的看著三大爺,轉身就走,想到三大爺收錢沒有把冉老師介紹給他,這心里就起了報復的心思,真想把三大爺那車轱轆卸下來。
“三大爺,您是咱們院的老師,您救救棒梗吧!棒梗怎么能被退學呢?他才這么小?!鼻鼗慈阊蹨I汪汪的找上了三大爺。
三大爺咳嗽一聲,道:“咳咳,這事是校長定下的,我們誰都改變不了呀!再說學校也不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就算你用什么手段都是改變不了的?!?br/> .....
“你怎么進來都不敲門?”何苦皺了皺眉。
“何總工,能不能幫我們家棒梗弄出來,我求你了?!鼻鼗慈阊蹨I汪汪的說道:“我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他還小,讓他待在少管所我不放心,冉老師今天又讓棒梗退學,如果棒梗再不出來,我們一家可怎么活?。俊?br/> 何苦皺了皺眉,看著秦淮茹,“你這事情不應該找我啊,我又不是王法,我也不是學校。您找工作人員,找三大爺啊,三大爺還是老師呢,我又不是!”
“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了,找傻柱不行,找廠長不行,找三大爺也不行,我只能找你了。”秦淮茹哭哭啼啼的道:“您高抬貴手,放我們家一馬吧,我求求你了!”
何苦一聽這個話,頓時火大,“又不是我給你家棒梗送進去的,我抬什么手。有事說事,別哭哭啼啼的,別說你家棒梗了,就是我犯了事進去也出不來!沒什么事你就走吧,我這還有事呢,沒工夫閑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