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否帶我們?nèi)ド锨嚅w?”
“前輩?我不過一個(gè)搖船的老人家,哪能擔(dān)得起仙門弟子的稱呼?”老人坐起來拿起了腰間的水煙,放在嘴邊,火星從煙絲處燃起,白霧從他的嘴里吐出。
“云升宗的修士怎么會是一個(gè)普通的船家?”徐子恭敬的開口,感謝他的提醒。
“你怎么知道我是云升宗的人?”老人吐出煙霧,敲了敲船板,船槳速度變得緩慢,就像是在河面飄蕩一般。
“前輩腰間的玉佩,以晚輩猜測,前輩在云升宗中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弟子?!?br/>
“你接著說說看?!崩先诵α诵^續(xù)開口。
“若是再說,或許等會云升宗主就該請我去喝茶了?!毙熳訑[了擺手,行禮笑道。
“你是怎么看到這個(gè)玉佩的?”老人笑了笑,平淡的開口,
“還能怎么看?用眼睛啊。”徐子突然變得很緊張,他的表情被齊云海看在眼里,這種驚慌的表情在徐子的臉上很少看到。
“你不過三重天的修為,神識居然可以離體一丈,與你比起來,我還是差了些?!崩先讼缢疅?,吐出一團(tuán)煙霧,煙霧越來越多,眨眼間已經(jīng)遍布徐子周圍,煙霧籠罩目光所及。
“神識強(qiáng)大是好事,但作為長輩勸你一句,若是斗法也就罷了,與人交談還是收起你的神識。”
煙霧開始消散,周圍的景色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徐子和齊云海已經(jīng)站在了岸邊的路上,哪還有什么船的影子。
“徐子,他是誰啊?這種法術(shù)是怎么做到的?我沒有感覺到一絲靈氣變化。”
“這已經(jīng)是神仙手段了,走吧,既然我們落地,就說明我們到地方了?!毙熳愚D(zhuǎn)身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閣樓,矗立在山邊,河水從山邊流過,一個(gè)巨大的老樹長在閣樓邊,樹枝上掛著一個(gè)木牌,寫著三個(gè)字。
“上青閣?三師兄就在里面?”
“在不在我不知道,反正他就在這。”
“在這?哪呢。”
齊云海走向上青閣,剛走沒兩步就被一個(gè)人影瞬間攬住了肩膀。
“云海師弟,這么長時(shí)間沒見,有沒有想我???”陳潤肥嘟嘟的臉上,帶著笑容,眼睛幾乎都要看不見了。
“三師兄,你怎么知道我來了?”齊云海想要掙脫陳潤,卻被他牢牢的抓住。
“不錯(cuò)嘛,小師弟,這靈氣增長速度都快攆上我了。咦?徐子都突破三重天了?李大哥,我們修行速度是不是太慢了,徐子都攆上來了。”陳潤先是掃了一眼徐子,然后扭頭對李巖和白拓開口,故意沒和徐子說話。
“徐子靈氣本就凝實(shí),天賦異稟,突破三重天本就在正常不過,怎么到你這好像比我們?nèi)跻粯??”李巖走到徐子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
“既然突破了三重天,改天和我打一場,別用水火二法,就用雷法,我到要看看是你雷法厲害,還是我的劍術(shù)厲害。”白拓撇了撇嘴,對徐子滿臉的不屑。
“嗨,你沒被徐子打夠?同級別也就于間能和他硬碰硬了,硬剛打不過的。”陳胖子松開漲紅了臉的齊云海,走到徐子邊上,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總比你強(qiáng),打都不敢打?!卑淄爻爸S陳潤也是毫不留情。
“算了吧,你也就欺負(fù)我了,我打不過認(rèn)輸還不行嘛?你咋了,一副死魚臉,平??删湍阍挾??”陳潤推了推徐子,看著他平淡的樣子,他的話也讓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徐子的不正常。
“他咋了,啞巴了?還是走火入魔了?”陳潤問向齊云海。
“額,要不去里面說?”齊云??戳丝粗車?jīng)過的船只,還有上方飛過的修士,有些尷尬。
“還有啥不能說的?”
“也不是不能說,行吧,我說,我們在門口見到徐一了,然后徐子師兄就……”
三人瞪著眼睛看著徐子,滿臉的不可思議,像是看著一個(gè)傻子。
“我說,兄弟?你瘋了,這是云升城,云升宗的云升城,你都敢這么玩?命不要了?得虧徐一師護(hù)著你,否則你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标悵櫼蝗蛟谛熳拥募缟?,徐子冷眼看著他。
“你也別這么看著我,我說的實(shí)話?!标悵櫩聪蚶顜r。
“徐子,你也不用在此時(shí)糾結(jié),徐一雖然算是入了云升宗,但我想心還是劍閣的,你不會做事的?!崩顜r安慰徐子。
“你們真慫,怕什么,我們劍閣難道害怕他們云升宗不成,你忘了我們叫徐子過來是干什么的?”白拓鄙夷的說道。
“我說白大哥,你真不知道我們弟子底下打打鬧鬧也就算了,他這可是挑釁師叔輩分的,能一樣嗎?這不是打云升宗的臉嗎?”陳潤反駁到。
“膽小鬼?!?br/>
“是是是,我膽小鬼,我說徐子你也別生氣了,大人的事我們晚輩插不上嘴,走,師兄請你去吃飯,云升城最大的酒樓,只有云升宗核心弟子和有名修士才能去的地方?!标悵櫼话褦堊⌒熳樱鸵?。
“于間和岳卿還沒有回來,不如等他們回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