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鎮(zhèn)坐落在云梭峰和東峰山之間,山腰相連,卻又如履平地,青云鎮(zhèn)就特殊的位置讓它一直以來都很混亂,人神妖魔皆在其中。
“好混亂的氣息,妖氣都如此濃厚,這鎮(zhèn)中凡人要怎么生活?”燦燦收回靈劍,把徐子安穩(wěn)的放在地上。
“青云鎮(zhèn)由于地理位置特殊,三宗連接點,所以三個宗門都沒有花大心思進行管理,一般只要不傷人性命,三個宗門也就睜一眼,閉一只眼。”徐子落在地上才睜開眼睛,從外表來看和之前并無變化。
“你?”徐幽熒試探性的開口。
“走吧,今日在這呆一晚,我需要找些東西?!毙熳幼咴谧钋懊妫聪蚯嘣奇?zhèn)的標志柱門,來往行人并是很多,甚至看起來有些荒涼,只有偶爾幾人進進出出,完全不似傳說中那般熱鬧。
“公子,這里會不會有危險?!?br/>
“不是有你在嗎?怕什么?”徐子笑了笑,才讓燦燦心里輕松了些,自從那山上下來遇到青蛇,她就感覺徐子有些奇怪,讓她有些害怕。
“公子,我修為有些弱,若不是公子因為封印,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睜N燦雙手抱住劍,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徐子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
“笨蛋,你還弱?三重天的妖怪都被你一下殺了?!?br/>
“我那是因為突然出手,而且多虧了公子的教導,要不然我怎么是那種妖怪的對手?!睜N燦很謙虛,并沒有因此而驕傲。
“行了,趕緊走吧,我都餓了,進去先找個地方住下,吃點東西,晚上再去尋找我要的東西?!毙熳幼呓?zhèn)中,經(jīng)過門柱的時候察覺到了一絲神識,雖然并不強,卻還是讓徐子皺了皺眉頭,那道神識具有攻擊的意味,若不是徐子神識強大,頭疼欲裂肯定是跑不掉的。
“公子,你怎么了?”
燦燦奇怪的看著徐子停下,疑惑的開口,又看了看徐幽熒,她依舊如常,平靜的臉上并無太多的情緒,但這種空洞的美卻又讓人難以忘記。
“道友,請留步?!?br/>
徐子還沒回頭就皺了皺眉頭,神識傳來的并不是善意,徐子并沒有回頭的打算,繼續(xù)自己腳步,倒是燦燦叫了一下徐子。
“公子,他們在叫你。”
“不用理會。”
徐子淡淡的開口,燦燦自然聽話,想也不想就抱著劍跟在徐子身后,徐幽熒好像都沒有聽到他們說話一般,早就已經(jīng)走進了鎮(zhèn)中,與徐子二人比起來,快了不少。
“我讓你停下。”
浩源宗大師兄意氣風發(fā),飛在空中,手指徐子,靈氣從他丹田翻涌而出,隨身法寶遇靈而長,巨大的黑色傘面遮天蔽日,天色瞬間的有些昏暗。
黑傘中流出數(shù)道烏光,無一例外的全部飛向徐子二人,燦燦已經(jīng)拔劍回身,紅色水幕籠罩身前,赤色劍光與烏光的碰撞炸響在空中。
“你們是誰?為何要對我們突然出手?”
烏光盡散,赤色光輝流轉(zhuǎn)靈劍,燦燦單手執(zhí)劍,落在徐子身前,眼中帶著憤怒,盯著門柱上方的三個仙門弟子。
本來稀少的人流沒一會就聚集了很多的人,有人有修士,皆是來看熱鬧的,有些修為略強的還會出口調(diào)笑。
“呦,浩源宗的修士又在欺負人了?!?br/>
“可不是嘛,浩源宗不是有名的以多打少嗎?”
“就是就是,也就欺負剛?cè)腴T的修士,有本事去和劍閣云升宗的去打啊,在這青云鎮(zhèn)打給誰看呢?”
浩源宗大師兄面如寒霜,黑色巨傘空中旋轉(zhuǎn),地上吹起狂風,但這些唬人手段對修士并沒有作用,完全無法突破看戲修士的護體靈氣。
“大師兄,現(xiàn)在不宜動手,我們還是先進入鎮(zhèn)中,在尋找機會出手,畢竟青云鎮(zhèn)還是要看一下祁連山的面子?!倍熜謧饕魩熜?,大師兄雖然皺了皺眉頭,卻還是招手收回了空中的黑傘。
浩源宗三兄弟落在門柱一下,從徐子和燦燦的身邊經(jīng)過,面無表情的樣子讓燦燦覺得很討厭,靈劍入鞘,燦燦才走到徐子身邊。
“服下它,這幾日不要再用靈氣?!毙熳硬恢獜哪睦锾统鰜硪粋€丹藥,容不得燦燦拒絕就塞入了她的嘴里,如此傷勢的態(tài)度讓燦燦驚訝的瞪大眼睛,發(fā)現(xiàn)周圍看戲之人的表情,臉蛋瞬間變得通紅。
“公,公子,你?!?br/>
“走吧?!?br/>
徐子反倒很平靜,除了看了一眼浩源宗修士的背影,再無其他多余話語,直到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燦燦還沒有跟上,又喊了一句,燦燦才迷迷糊糊的跟上。
“你來這地方找什么?”徐幽熒早就已經(jīng)坐在了茶館,茶館老板是個一重天的修士,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年紀,但一重天修為怎么也有一百來歲,所以他還算年輕。
“不知公子想喝些什么茶?我們這有凡間上好的龍井,毛尖,碧螺春等等,若是想喝仙道茶葉就需要支付靈石,種類也有千喜蕊,喬瑤水,還有那龍涎。”
“尋常人喝的即可,我們不是有錢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