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忠心沒有能力,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保護不了要保護的東西。
想到這,我體內(nèi)仿佛有什么東西漸漸蘇醒,沉睡千年,一朝破土。
我看了眼金屬大門,轉(zhuǎn)身跑向來路,順風(fēng)的金剛傘還卡在半倒塌的門洞口,我走過去將它收攏,探頭望著洞外上方。
嗚——啦——嗚——啦
塑料小喇叭發(fā)生的響聲回蕩在洞**,腐蝕蟲再次被噪音驚擾,但它們沒有活人做目標(biāo),不知道該向哪發(fā)動攻擊。
因此我只能一邊吹一邊跑,用噪音為它們引路。
跑回寶庫門外,子彈像雨點似的噴射而出,我挨了好幾槍才反應(yīng)過來,陸老板的人在門后架設(shè)了機槍,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
金剛傘未必能扛住子彈,我閃身躲到石頭后面,利用周圍的碎石掩護向前移動。
這下不用喇叭聲帶路,震耳欲聾的槍聲就是坐標(biāo),引著腐蝕蟲集體撞門。
眼看金屬板被腐蝕得坑坑洼洼,里面的人突然將機槍收了回去,緊接著一條火蛇鉆出,把門外的腐蝕蟲燒死一片。
我在電影里見過這玩意兒,叫火焰噴射器,對付比較集中的昆蟲群,它殺傷力驚人。
一會兒功夫門外就堆滿了蟲尸,堆積如山的蟲尸散發(fā)著濃烈的焦糊味,單打獨斗的話,沒有動物是人類武器的對手。
手握武器的人類,甚至可以橫掃墓中的所有生物。
我忽然生出一絲陌生的情緒,但我清楚的知道這種情緒叫焦灼。
陳清寒他們被陸老板繳了武器,他們已是案板上的魚肉,
我這個后援必須發(fā)揮作用。
蛇群倒是想幫忙,奈何它們智商堪憂,想到智商,我靈機一動。
要說這地下世界有什么生物能給我出出主意,那就只有水怪了。
我折回湖邊,暗暗祈禱陳清寒他們別激怒陸老板,盡量拖延時間,等我想到辦法救他們。
水怪‘聽’到我的呼喚,浮出水面問我干嘛?
我問它這片區(qū)域有沒有機關(guān)陷阱,或者比較厲害的生物。
水怪聽后指指它自己,說它就是這片區(qū)域最厲害的仔。
水怪再厲害那也是在水里,我失望地?fù)u頭,說我需要的是陸地上的強者。
水怪噴出一口水,扭動著身體向岸上爬來,它每走一步都將湖水推上岸邊,形成一波巨浪。
我在盜墓賊的手機里看過一部電影,海中的巨大怪獸登陸上岸,造成毀滅性的災(zāi)難。
水怪的體積沒有那只怪獸大,但它的模樣比那只大蜥蜴丑多了,堪稱是當(dāng)之無愧的‘怪獸’。
它有上百條觸手,酷似水滴魚的肉臉比卡車頭還大,當(dāng)它邁步上岸,我才看到它有腿、有腳。
龐然大物站在岸邊,單是氣勢已經(jīng)足夠有威懾力,可我擔(dān)心它受不住火焰噴射器的烤,沒等救出陳清寒他們,它就先變鐵板魷魚了。
忽然,脫水后的水怪開始收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
在我驚訝的表情中,縮到了網(wǎng)球般大小,百條觸手變成了‘小草裙’,膨脹的肉臉縮成了‘小v臉’,原本兩顆黑豆似的眼睛秒變卡通大眼睛,難怪人常說胖子都是潛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