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是活人說的,可能他們找到了切西瓜留下的記錄,比如筆記之類的,至于這個印記……可能是他們燙到自己身上,做同伙的證明?”
畢竟沒人規(guī)定,不能拿別人的標志做自己團伙的標記。
“那句話又怎么解釋,他為什么會說你們一族的語言?!?br/> “破譯的唄,包子不是也能破解嗎?”
“看來,只有找到那座島,才能解開這些疑問?!?br/> 我將病歷單翻過去,給陳清寒看我完成的畫作。
陳清寒走過來仔細看了看,接過病歷單把這一頁撕下來,折好裝進口袋。
“回頭我會找人進行比對,接——”他話沒說完,外面突然有人喊‘那是什么’。
營地里的人十分警覺,發(fā)現(xiàn)有異常,立刻派人去查看。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陳清寒的臉色驟變,估計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他一個箭步?jīng)_到帳篷門口,剛掀開門簾就見外邊金光閃爍。
槍聲隨之響起,但我和陳清寒都知道,那東西無懼子彈。
“別管它,你們開車走,它不會追?!标惽搴艹鰩づ?,朝外面的人大喊。
其他人倒也聽話,除了被金光打傷的兩個人,其余人都去開車,兩名傷員也被抬上車,毫不拖泥帶水,跑的干脆利落。
一陣冷風刮過,湖邊只剩下幾頂空蕩蕩的帳篷。
“你回墓里去。”陳清寒抽出背后的大寶劍,站到火眼金睛面前。
它失去尖叫小姐的身體后,可能沒找到其他合適的‘容器’,因此這一回,我總算是見到了它的本來面目。
但是見了也白見,我根本看不出它是個啥!
它好像是一團液體,呈半透明狀,有腦袋、兩只胳膊,不過沒有腿。
半透明的腦袋上只有兩只金色眼睛,感覺就像被虛化又鋸了腿的機器人大白。
幸好我看過那部感人的電影,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東西。
“大黑!你差不多得啦,別沒完沒了,再糾纏我,別怪我心狠手辣啊!”我一時不知該叫它什么好,叫大黑倒不是因為它像機器人大白,而是因為它像極了難纏的黑粉。
“它不會聽你的,快走?!标惽搴氏瘸稣?,想吸引大黑的‘火力’。
可這次大黑沒有管他,縱身一躍,跳過陳清寒直接向我發(fā)射金光攻擊。
山坡上的出口只能從里面打開,我要回古墓只能重走水路。
無奈,我只得聽陳清寒的安排朝湖邊跑去,落水的那刻,我后背感覺到一股力量,或者說如果大黑有腳的話,那一定是它把我踹進了湖里。
我被激起怒氣,撲騰著往深處沉,想到了古墓里邊再收拾它。
大不了犧牲只胳膊,試驗一下它的金光硬還是我的皮厚。
如果它打不傷我,我今天就要它好看。
咚…咚咚……
結果這家伙在水里便追著我打,金光穿過湖水,像在水中發(fā)射魚雷,把個湖底炸得濁浪滔天。
即使是最喪心病狂的捕魚人,也沒有照著把魚塘炸飛的標準來炸魚的。
湖中的食人魚被它炸得血肉橫飛,血水和泥水混合在一起被崩上半空。